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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苏牧嘻嘻一笑,一手搂着墨流苏,一边对着朱蕤蕤挤眉弄眼:
“好啦好啦,我还没死呢,你们守不了寡,等我一下,换一件衣服。”
朱蕤蕤突然抓住他的胳膊,紧张无比的说道:
“还是去医院吧?”
苏牧直接抬手,又把棒棒糖塞回到她的嘴里:
“没事,好了,等着吧。”
他的愈合能力惊人,至少是普通人的十倍以上,伤口已经开始在收口了,朱蕤蕤这一拳,等于是砸开了表面,问题不大。
简单清洗了一下,包扎都不用,渗透出来的血迹,很快干涸,凝结成痂。
重新换了一件t恤出门,朱蕤蕤死活不让他开车,墨流苏更是一边抓着他的手,一边抹眼泪,嘴里还喋喋不休:
“朱蕤蕤,要是苏牧留下后遗症,我跟你没完。”
“你不心疼他,就不要伤害他。”
“苏牧你也是,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呢?”
“怎么受的伤?要是残废了以后怎么办啊?我还得照顾你一辈子。”
朱蕤蕤这个气啊。
方向盘都差点被她掰断。
苏牧坐在副驾驶,心头乐开了花,脑袋往后面一扭。
正好墨流苏抓着他的手趴在副驾驶背后,脑袋放在他肩上,这一下,嘴巴直接亲在了墨流苏的脸上。
墨流苏立刻羞红脸闭上了嘴。
朱蕤蕤银牙咬碎,终于忍不住骂道:
“一对狗男女,老娘还在呢,你们注意点影响。”
墨流苏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唯独在朱蕤蕤面前,她的战斗力十足。
或许就是因为朱蕤蕤上次在校门口,偷吻苏牧这件事刺激到了她。
她撅着嘴哼了一声,声音拖得老长:
“有些人,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朱蕤蕤顿时怒了:
“墨流苏,别以为老娘让你就是怕了你,还有,你可别忘了,你不过就是个三儿。”
苏牧一哆嗦。
朱蕤蕤,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们墨流苏童鞋呢?
她是个三儿,你又是个啥?
呃,貌似……!
叶总,宁教授……!
小流苏,对不起,你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