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却大手一挥,笑眯眯的说道:
“我不用了,我相信老先生的人品。”
这一下,直接让源义明的脸都是一黑。
八尼玛嘎嘎啊。
好像老子不相信一样。
这玩意儿,就很玄乎。
哪怕是老荷官绝对不可能作弊,但是,从印象上来说,他一定会对苏牧有更多的好感。
运气这个东西,真就是有可能,会随着人的气场变化而变化的。
最气人的来了。
苏牧又笑眯眯的看着源义明,居然用最纯正的扶桑霓虹语说道:
“你看,还是华族好吧?他们验牌的时候,就不会撅屁股,对不对,武大?”
“……!”
要是手上有一把枪,源义明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眼前这个浑蛋射成筛子。
他虽然以自己纯正的大河民族为傲,但是却对华夏文化极为崇拜。
金瓶梅这本书,各种版本,他都收藏了不少,怎么会不知道武大是谁。
废话少说,赌局开始。
底注就是一块钱,然后按照顺序,老荷官先给武大郎发了一张底牌,又给苏牧发了一张。
源义明没有看底牌。
苏牧也同样没看。
源义明不看是因为知道。
苏牧不看,是因为没必要看。
一切交给天意呃……胖爷。
他很随意的翘着二郎腿,斜坐在椅子上,右手放在赌台上,有意无意的用手指在厚厚的绒布上那个摩挲着,发出一阵阵极为细微的摩擦声。
所有人的神经立刻被提了起来。
老荷官开始发第二张牌。
源义明第二张是一个黑桃k,苏牧的却是一个方块五。
“黑桃k请说话。”
源义明直接丢了面前的一托盘筹码:
“梭哈。”
轰!!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玩你妹啊?
这才第二张牌,你梭个粑粑啊?
你这是有必胜把握?
你是和苏牧一伙的吧?
苏牧的反应更直接。
一摆手:
“弃牌。”
源义明收获一块底注。
两个人的操作,都很骚。
一个开局梭哈,一个直接弃牌。
没想到,更骚的还在后面。
第二局,苏牧弃牌。
第三局,他还是弃牌。
弃牌。
弃牌。
弃牌!
一直弃到一排黑衣大汉手上的扑克都浪费光了,他还在弃。
算下来,底注输掉了五十三块。
老荷官都无语了。
围观的人也傻眼了。
这还有个什么玩的?
太尼玛不刺激了啊。
源义明的脸色,却越来越黑。
听风辨牌,是需要极其强大的注意力的。
眼力,耳力,注意力,缺一不可。
任何一个环节出点差错,都有可能判断失误。
苏牧这分明就是疲劳打法啊。
源义明敢有一盘不集中注意力,苏牧反手就是海底捞月。
偷塔这种事,他最喜欢了。
终于,就在源义明鼻尖上开始冒汗的时候,苏牧出手了。
他的右手,始终在赌桌上摩挲。
细不可闻的沙沙声,对源义明成了致命的干扰。
“胖爷,该你了。”
胖爷无比兴奋的吼了一声:
“小子,这孙子就是你说的那些老师的同族吗?看胖爷我不把他屎给你赢出来。”
苏牧翻了个白眼:
“我只要他命,屎留给你。”
胖爷手舞足蹈的嘎嘎笑道:
“留给我也只能装你脑袋里。”
苏牧很想把这欠揍的狗胖子拎出来揍个生活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