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的伸手在她小脑袋上轻轻的揉了揉:
“殿下,你应该立刻答应啊,牧殿下如果能收您为徒,这可是整个家族的大事啊,不行,我要马上禀告家主。”
朱依依连忙说道:
“先别说,我会自己去和爷爷说的,但是我不是很想当他徒弟。”
老妇人一愣,不由得微微一笑。
她还以为,小公举是觉得当了苏牧徒弟,就不能喊他舅舅了。
“殿下,就算是拜师,你也可以一直称呼牧殿下舅舅啊。”
朱依依一副老气横秋的说道:
“你不懂,舅舅这是假的,但是师徒却是真的。”
饶是老妇人再聪明,也想不到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差别。
前院天井,江望舒在问苏牧:
“兄弟,你是知道我的,我对你的信心,比你自己都强,但是我还是想问你,对那一战,你有把握吗?”
苏牧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
“我有底牌,必胜。”
江望舒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目光之中突然闪过一道极为纠结的眼神。
他没有和苏牧对视,但是却被苏牧抓到了。
“老江,你有事情瞒着我,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
江望舒连忙摇了摇头,斩金截铁的说道:
“没有。”
苏牧看着他,突然冷冷一笑。
江望舒张了张嘴,满脸都是无比纠结的神情。
最终,他低头说道:
“我不能说。”
苏牧端起手边放着的水晶酒杯喝了一口,脑袋枕在躺椅上,看着漆黑的天空,轻轻说道:
“你不说话我也知道了,你觉得,还有改变的可能吗?”
江望舒狠狠吞了吞口水,想了想,痛苦的看着他说道:
“你有办法吗?我不但没有任何办法,我还……!”
老江极为痛苦的把手上点燃的雪茄,狠狠的按在了自己手心。
嗤!!
一阵焦糊的味道传来。
老江疼得满头大汗,却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gōΠb.ōγg
苏牧瞪了他一眼,骂道:
“你丫也用不着自残吧?”
说着他丢了一管子从宗门带出来的淤泥过去。
这玩意儿不但能美容养颜,对烧伤灼伤也有奇效,还能让皮肤不留疤痕。
老江接过去看了一眼,一边打开一边颓然说道:
“我是下午刚知道的,你呢?”
苏牧叹息一声:
“我一直有一种感觉,但是不确定,三个人选,我师父,我,还剩一个,绝对不可能是宗门的人,因为宗门几乎全都改变了立场,驭龙者不够强,逆龙者就九个人,那么,老胡是绝对不可能把这个名额,让给别人的。”
“可他的实力,去了只有一种结果。”
“赴死。”
江望舒狠狠咬着牙:
“他明知是死,却……!”
苏牧点点头。
逆龙,意为龙有逆龙,触之必死。
逆龙狻猊——胡建军。
要以死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