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让大脑陷入疲劳，两人的动作毫不犹疑。
夜尧眼不自觉漫出笑意。因他身份的缘故，历练时，他往往是被众人依赖的那个，还是第次这样殊的感受。
大概是……并肩的默契？
“没错，那是我们来时的方向。”夜尧笑道：“跟你起探险真可靠啊。”
冰室的阴暗被他手火光驱散到远方。
游凭声看了他眼，想到原著的某些剧和这段日子与他相处的感受，破天荒赞赏道：“你也是。”
的人活了几百岁也活不明白，的人纪轻轻通透爽利，即使是游凭声也不得不承认，夜尧是他见过的最让人舒服的名门正道。
就是不知道……发现他身份那天会是什么反应？某个念头闪而过。
“我也是？”夜尧轻咳声，“……嗯。”
被夸了句，平日里戏谑打诨的他时间倒是不说话了。
互赞可靠后的不久，前方豁然开朗，钻出洞窟，不远处出现处断崖。
道山涧在其间悬垂而下，形成壮观的瀑布。
两人视眼，从侧接近，游凭声看了片刻，忽然伸出手，在夜尧出声制止前将手探入。
夜尧：“……哎！”
转眼间，他苍白如玉的手微微青紫，夜尧沉着脸扯下他的手腕，回到空气后，他的手整个冻上了冰。
“二话不说就以身试险……你胆子可真大。”夜尧盯着他的手啧了声：“可靠。”
游凭声轻轻“嗯”了声，微皱眉看着手上的痕迹，似是看出了什么。
夜尧看看他，也伸出手臂。他探入瀑布的时间更长，收回手后嘶气道：“还真疼啊。”
游凭声：“你在说什么废话。”
“看你那样子我还以为不疼呢。”夜尧甩甩手腕，目露新奇道：“万奇源说的没错，这地方真的怪。”
“瀑布后东西。”游凭声侧眼看他的手，也嘲：“可靠？”
两人视片刻，撇开眼。
得，谁也别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