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我们难就怕了回春堂么?”
“你知个屁!”徐毅为冷冷:“难你没发现近宗家的动荡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徐宽是个草包,只知吃喝玩乐,闻言一脸迷茫。
“算了,告诉你也无妨,好让你知知轻重。”徐毅为低声:“丹盟盟主的儿子死了!”
“赖英纵死了?他一身的宝贝,谁能杀他,谁敢杀他?”徐宽一愣,又疑惑:“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徐毅为叹了一口气:“他死前后出现的地方,就是我们徐家旗下的拍卖行!赖天南正在跟我们要说法呢,老祖闭关,家主修为不敌赖天南,自然要对他礼让三分。现在丹盟与徐家上头的关系紧张,我们不能再添是非。”
“你再敢惹出什么事,我保不了你!”
徐宽后怕地连连头。
徐毅为严肃警告着侄子,不知真正的凶手正蹲在房顶偷听他们的谈。
赖英纵的死讯还未传出远,第一次听说此事的夜尧有些惊讶,游凭声则好整暇地拍拍衣摆站起来。
这事儿还给徐家增了一笔麻烦,这算不算是祸水东引?
他忽然想到什么,对夜尧说:“对了,我给你的秘籍书页上有丹盟印记,你小心收着,别被看。”
“还有那些药瓶,有印记的干脆就毁了吧。”
夜尧:“……”
这时候说这种,总觉得哪里有儿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