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珑娘个女人,你倒说说, 你哪个?
”说话时,那人
尧的注力,一手悄悄伸进袖子里。
“
,忽然伸出按住了他的动作。
那人正要掏出暗器,觉眼前一花,右
住了。
“嘶,疼死了!”他甚
如何出手的, 顿时大惊失色, 道自己遇到了硬茬子。
可这人实力明明还不如他啊!
夜尧行走在外不喜欢暴露身份,还常常压制外露的修为, 有时便会有人看轻他,一旦动手就傻眼了。
用游凭声的话说, 这叫钓鱼执法。
大概见得多了, 夜尧很擅长辨认人的好坏, 这人一看就不什么好东西,果然没说几句话就暗算他,看来个惯犯。
“你劫道的?”
“你别血口喷人, 你有什么证据?”男修愤愤不平道, 嘴上骂骂咧咧转移他的注力, 忽然手腕一缩, 身子如秤砣般往下坠。
然他的手腕在缩细,捉住他的手掌也在收缩, 半个身子都没入土里, 又被一个难以抵御的力道生生拎了出来。
“你到底谁?!”男修惊惧道:“我告诉你,我的同伴就在附近, 你若识相就快快放了我,不然没你的好果子吃!”
夜尧道有些散修会结成团伙,偷窃、抢劫、盗墓……所做之事不比魔修好到哪里去。
且这些人出身于三教九流,十分狡猾,又擅长土遁逃脱,很难一网打尽。
“你们老巢在哪?”他沉声问。
那人言辞闪烁不肯说,直接被他封了灵脉拷问,很快疼得大汗淋漓连声痛呼:“我说!我说!我们营寨就在瑞都城外百里的连洼山!你别杀我,我愿带你去!”
……
夜尧虽然不杀人,对付恶人却从不缺乏验和手段,男修落在他手里就像被反拎住翅膀的鸡,半点儿挣脱不了他的掌心。
一路上,夜尧从对方嘴里撬出不少东西,这人在悦得舍周围倒不要做什么恶事——他有三个同伙在悦得舍寄卖赤羽甲,过了一整天都没回去,也没有任何消息。
怕他们携巨款跑了,他一直在找那三个人。
“等等,我的东西!不要啊!”男修欲哭无泪地喊。
夜尧轻飘飘说:“要钱还要命?”
男修一个哆嗦,“您随!这些东西合该上贡给您!”
夜尧从他身上搜出不少东西,灵石、灵器、功法……虽然不算格外珍贵,却五花八门,以夜尧的眼力,能看出的来源至少有十几种门派,里面甚至还有一块焚癸派魔修的令牌。
“这……”夜尧捡出一古朴的飞剑,目光定在剑柄印记上。
男修忙讨好道:“那怀玉阁的东西,您尽管拿出来用,就算不销毁门派印记也没人会找麻烦!”
夜尧沉沉看他一眼,男修脸色一白,恐惧地缩起身体。
冥冥中,剧情有所偏移,亦有所收束。
原著里夜尧同样阴差阳错得到了这把剑,将其交还给玉钧崖,从与玉钧崖交上朋友。
现在的他没多,忆起游凭声身上还背了桩冤案,便把东西收了起来。
连洼山的方向恰好与去丹盟顺路,夜尧拎着俘虏向远方飞去。
过去他其实没这么好心,即便缘合道体,一个人的力量也有限,有些事要不在他眼前发生,他就不会专门多管闲事。
如今他却满心让自己的运气更充盈、回复得更快些,好改善游凭声背负的糟糕霉运。
*
从外界看,连洼山不过附近山脉中普通的一座,无人晓其中盘踞着十几个散修,将连洼山当做分赃的驻地。
“就这里?”玉钧崖将钻地鼠扔在地上,钻地鼠忙说。
营寨建立在山里,眼前一座隐蔽的密道。玉钧崖并不急着进去,瞥钻地鼠一眼,说:“你在前面走。”
哼,还挺警惕。钻地鼠捂着右臂艰难起身,率先走在他前面,面上体贴提醒:“这里有阵法和机关,您一定踩着我的脚印走才行。”
玉钧崖沿着他的脚步踏入,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并不影响修士的五感,他精准跟在钻地鼠身,一步都没有踏错,然一处落脚点在钻地鼠走过时毫无异样,却在他踩下时忽然激发出锐利的尖刺。
“哈哈哈,死在这儿吧你!”钻地鼠飞快向前跑,要趁机甩脱他,刚跑出两步,腰身猛然一紧!
一根锁链不何时连在了他的腰上,玉钧崖避开机关将他拽回,一剑砍断了他的左臂。@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