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全变黑了。
“棠宝太客气了,你年纪与我小女儿差不多大,以后要常来徐府玩。”
徐四夫人猛地抽回手,勉强维持着笑脸,眼神如刀般审视着应霜和应寒,“不知哪位是应寒应姑娘?”
她这辈子就没碰过这么脏的手,差点没控制住力道。
来之前,她还听说这死丫头搞出什么粪肥,也不知刚摸了什么回来。
应寒往前走了一步,淡淡道:“有事?”
“犬子多亏应姑娘相救。”徐四夫人眼底划过怨恨,皮笑肉不笑道,“只是大夫说辉儿的额头可能会留下疤痕,影响日后科考。”
“临安府的名医都束手无策,我也是别无他法,才厚颜求上门。”
“应姑娘,能否派栖云道长来徐府看一眼?”
她根本没将程小棠当一回事,只当栖云道长也是萧家的人。因此故意点出应寒让徐志辉破相一事,作为要挟。
徐四夫人来之前打听过,萧小侯爷还没回来。
她都亲自邀请了,不信区区几个奴才,敢自作主张地拒绝徐家。
应寒干脆道:“不行。”
徐四夫人脸色一沉,冷声道:“应姑娘,你不用问一下主子的意见吗?”
应寒从善如流,恭敬地征询对程小棠的意见,“主子,您说呢?”
程小棠软糯地开口,“婉拒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