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H说，这个M的天赋比他还高，地位也比他更甚一筹。”
顿了顿，吴秘书也道：“H说，他其实有时候会觉得，S并不是做主的那一个，有时候S会听别人的话。”
“只是他从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所以一直以为是错觉。”
苏婉玉和宋纪淮对视一眼。
错觉？
未必吧。
当然，要是H在以前刚刚被抓的时候就提出这样的想法和猜测，那的确有很大概率被当成错觉。
可如今，却是已经出事。
“S那边问上了吗？”苏婉玉立刻问，既然H这边有进展，那当然就该趁热打铁问问S那边的情况。
若是S肯说，那知道的肯定比H多。
“不肯说。”
叶清瞳摇头，“他对罪行供认不讳，可关于这些事，却一点都不说。”说到底，S才是主谋，他知道的必定比别人知道的多。
苏婉玉拧眉。
S又在固执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宋纪淮忽然出声，“就跟他说，他要是早点开口，可以早点出来。”
话音落下。
几人都看向宋纪淮。
宋纪淮丝毫没有犹豫的说：“骗他的。”
无期徒刑算下来，十几年，S可能活不到那么长时间，就算能活到，宋纪淮也不会让他出来。
至于这样的话……
更只是一个诱饵。
他甚至都觉得，S不会上钩，可说这样的话，也就是为了验证一些东西。
苏婉玉很快明白，立刻说：“若是S连这样的条件都拒绝，那就代表，他真的知道外面还有一个人。”
“而且他对外面的人，很有信心！”
苏婉玉抿紧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代表难度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