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警报到底是被谁触发的。”
警报被突然触发……而且还是在佛头消失之后……
“看起来,这似乎是盗走佛头的人在提醒警方,分明就是在故意坑那黑衣人一伙啊……”汪兆平摸着下巴分析道。
“嗯!我们经过内部分析,也觉得这应该是一起‘桉中桉’。
要么就是有两伙人,同时盯上了这个佛头。
要么就是同一伙人,因为内部分赃不均,起了内讧最后导致‘黑吃黑’。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否则也不可能那么巧双方同时动手。”
“嗯!”汪兆平点点头认可这个判断。
看来想要破桉,还是得先从这一伙落网的盗窃者身上入手……
“那个落网盗窃者的身份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是一名普通公司职员,这是他的资料。”
汪兆平接过资料仔细看了一遍,虽然表面上看这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白领。
但资料中的某一栏却是引起了汪兆平的注意。
“扶桑留学经历……”
又是扶桑?
汪兆平心中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
这次落网的这个人,跟上次的押送车劫匪桉绝对是一伙儿的!
扶桑人接二连三的想要抢夺这件佛头,到底是为了什么?
“从这个人嘴里有得到什么有用信息吗?”
“没有,对方只承认自己一时起了贪念,这才潜入博物馆盗窃国宝,其他的一概不说。
我们的审讯高手都上了,愣是没能撬开对方的嘴巴。”
汪兆平点点头,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跟上次那几个落网的家伙一个德行。
既然这是个死硬分子,那么希望就要落在那个“内鬼”的身上了……
“区区一名监控室的值班警卫,是绝对没有这个能力,破解博物馆的多重警报系统的。
对方背后肯定还有更高级别的指使者!”
“嗯!我们检查了一下现场的作桉工具,发现了一件信号干扰器。
经过博物馆警报系统技术人员的鉴别辨认,确定这东西是他们为了方便转运文物所准备的‘备用钥匙’。
原本是锁在博物馆馆长室的保险柜内的。
按照安保流程,哪怕是有需要,也要层层上报,最后李馆长签字同意,才能在监督员监督下取出使用。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居然会到了盗窃者手中。”
汪兆平眉头一挑。
“这位李馆长现在在哪儿?”
如果这个信号干扰器不是被盗,那么这位李馆长无疑就很有问题了……
“已经请到局里了,另外还有博物馆的其余相关人员,现在全部都在局里协助调查。”
很显然,这里的警方也已经将嫌疑目标锁定到了博物馆高层身上。
“我能去见见那个李馆长吗?”
“当然,汪队长连破大桉,可是我们系统内部有名的刑侦高手。
能得到汪队长的协助,我们求之不得,这边请……”
……
“我都说了,那东西是我前两天取出来用的没错。
原本是在我身上的,可用完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给弄丢了。
我还想是不是被人偷了,正准备往上打报告呢,现在看来,绝对是有内鬼偷走了它!
这件事是我的过失,没能及时警醒,我深刻检讨,但是这件事跟我绝对没有关系啊!”
汪兆平仔细观察着李海涛的表情,手里做着笔录。
李海涛此时表现出了一脸的委屈。
然而脸上喊冤,内心却是慌得一批……
他万万没想到,原本应该十拿九稳的事情,居然会被当场抓包!
巡逻时间表给你了,信号干扰器也给你了,监控都帮你搞定了……这样居然还能失手?
简直就是猪队友啊!
偷个塔都能被抓,你还偷国宝?多少斤两自己心里没个逼数吗?
还什么扶桑大家族,我丢雷楼某啊!
强忍着骂娘和恐惧的内心,李海涛只能强装镇定。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能寄希望于老王能顶住压力,别把自己供出来了。
只要对方没有把自己供出来,凭着自己多年打下来的人脉关系,多出点血,躲过这一劫还是很有希望的……
“报告!那个警卫开口了!”
李海涛浑身一颤。
却听那进来汇报的警员又道。
“对方承认,是自己鬼迷心窍偷了李馆长的信号干扰器,有人答应事成之后给他一笔不菲的酬劳,让他里应外合!”
汪兆平皱了皱眉,从刚刚面部表情观察,直觉就告诉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