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 “那你在玩弄我的感情吗?”高峻霄饶有兴趣的盯着清澄纠结的小脸。 “当然不是。”清澄立刻驳斥。 “那是什么原因,让你想嫁而不敢嫁?”高峻霄云淡风轻的问道,可深邃的眼眸里闪着探究之意。 “没这回事,我有我自己的节奏。现在被你硬生生打乱了。”清澄背过身子矢口否认。 “好吧,你有困难自己先去解决,解决不了再来找我,记住结婚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是关系到我们两个人的事。”高峻霄没再逼她,他的理解让清澄稍稍宽慰,心底也涌出丝丝愧意,结婚申请不能再拖了。 “别想了,待会我们去吃什么?媳妇。”高峻霄悄悄地伸出手臂,拦腰拥住,结果一换称谓就吃了一记手肘。 忽略清澄警告的眼神,高峻霄耍无赖般的说道,“早晚得嫁我,你先习惯一下。” “习惯不了,给我改回来。”清澄说着又捣了一把男人。 高峻霄摸着重复“受伤”的地方再次试探道::“可我们两关系又进一步了,那这样,你小名叫花儿,我叫你花花行不行。花花。” 恶心,太恶心了。清澄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原本以为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和王人庸那种十三点越来越像了,不想理他。 高峻霄看清澄没反驳又继续问她吃什么,清澄咬牙切齿说要吃牛肉,凶狠的仿佛即将吃的是高峻霄的肉。 “牛肉可以,但是我申明一下,我出生的时候还没过春节,其实我是庚子年末生的小鼠。陈鹞才是属牛的。”高峻霄开玩笑般的举起自己的手臂,咧着笑脸问道,“那你鼠肉吃不吃?花花。” 清澄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再次睁眼时优雅的吐出一个“滚”字以表达内心的暴躁,和高峻霄周旋不止要多长心眼还得吃饱人参。 -------------------------------------- 夜色融融,一缕清柔的月光透过花格窗,洒在了地板上,高峻霄坐在桌前,拨通了电话。 要不是为了求亲,高峻霄也不敢随便往家里打电话,万一被他娘亲逮到了,不是催他相亲,就是催他回老家相亲,太可怕了。 所幸话筒中传出来一个浑厚的男声,是他敬爱的父亲大人,然而由于他去年没没老家过年,老爷子很是冷淡。他好话都说尽了,才得到父亲大人的一声哼唧。 老爷子不阴不阳的表示,刚才他大侄子吃饭时还惦记他呢,说等自己成亲了,叔儿还没消息,那自己就过继一个儿子给叔儿当孙子。 老爷子让高峻霄千万别着急,慢慢找慢慢挑,要不再眯瞪一会,醒来直接当爷爷了,多好。 好个屁,知道老爷子是在说反话,高峻霄也没法,至于他大侄子,小屁孩和他老子一样损,上梁不正下梁歪,可惜老梁就是颗歪脖子树造的。 “是吗,咱大侄子可真孝顺,才高小就想把传宗接代的大旗扛上了,那他可得好好读书,为了将来能光耀门楣,我给他寄几套江南的考题吧,自古江南出才子,一定要好好学人家的长处,到时候清华北大,自己选一个,绝不能比他叔儿差。” 高峻霄觉得自己是真心希望大侄子学业有成,绝不是报复,希望臭小子理解他叔儿的苦心。 “哎,他叔儿有心了,我先替你大侄子谢谢你了,没办法,大的随爹脑子缺根弦,希望小的能像妈妈。”老爷子一骂骂俩,功力依旧不减当年。 高峻霄挂着牵强的笑容,秉持着杀身成仁的心态,问老爷子收到自己寄过来的信件没,这才是正事。 “看到了,我正想问呢,照片上这谁啊?” “您小儿子和您未来小儿媳妇,我俩就差一口气了。” “嘿嘿嘿,我们家傻公子突然想成亲了,多稀罕啊,让我瞧瞧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啦。” “爹,还在过英国时间呢,时差倒了几十年该倒回来了,现在只有月亮。” “哈哈哈哈,那我明天得起个大早,非得瞧一瞧西边的太阳。” “您别笑了,这事很严肃。媳妇要是讨不到,我得拿大茶缸子装眼泪,再说讨到了老坟上得冒青烟。您和隔壁司马大爷,下棋吹牛时又多了项资本。” “我呸,咱们两家离这么老远,你讨媳妇,我除了要多付一份聘礼,有什么好处啊,再说了,您结婚照都拍好了,不就是想先斩后奏吗,这姑娘什么来头?” “人家是书香门第,清贵人家,而且不用您出彩礼钱,我自己出,但是提亲一定要您老亲自出马,才显得重视。您把事儿办妥了,我回来给你磕头行吗。” “去去去,我差那几个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