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个接一个的跟上,动作快点!” 伴随着长官的催促我们快速的进入了一座三层小楼。昨日晚间,借着黑夜的掩护我们进入了上海市区,在这个灯火辉煌,十里洋场的花花世界,我们并没有时间驻足欣赏,因为对面日军的战舰火炮已经开始对这座城市狺狺狂吠了。 我们排来到了一楼的走廊,打开窗户后我们把中正式步枪架在窗台上,身体半蹲着用右肩抵着枪拖,眼睛盯着准星及其前方。 随后我们对面300多米前的一座四层建筑传来了一阵嘈杂声,我们隐约看到了对面窗户里身穿黑色制服的日本兵了。 “对面即目标,开火,打” “哒哒哒哒哒!”“哒,哒” 楼上的兄弟们先开火了,我们在到了,子弹打碎了玻璃和窗框,还有一些击中了走廊的墙壁上。顿时烟尘四起。 我找准时机向着对面开了一枪后说“都小心点,日本人的枪法挺准,不要轻易……”“啪”的一声还没等我说完这句话只见我旁边的兄弟捂着脖子倒了下去,在他倒下时我看到从他捂着脖子的双手之间流出来鲜红的血液,倒地后他的嘴里还在冒着血沫,嘴里不停的呜咽着。 我赶忙趴在他身旁听他说什么,此时的枪声还在继续,双方还在互射。排长看到我这说“没救了,击中了脖子,这血止不住,你赶紧把他拖到屋子里” “是,……是”我惶恐的回答着,感觉心脏砰砰直跳,我刚要起身,就发现这位兄弟已经断气了。 王禹一供着腰来到我身旁“方岑,没事吧,冷静点,擦擦脸上的血”说着递给我一块手帕。我用手摸了一下脸这才意识到这是倒下的那位兄弟的,这是我第一次直面死亡,但我没有时间去冷静,去思考,去害怕。我和禹一随即将他拖到了身后的一间屋子里。 回到走廊,交战还在继续。王禹一将步枪紧抵着窗框,身体贴着墙壁尽可能不露出自己的身躯然后开了一枪。随后又赶紧把枪收了回来,他这样子就像是地主家小孩过年放炮仗一样,生怕蹦到自己。 我说“不行这样打不到,你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对面三到四层,哪个窗户有人或者是火花你就往哪打”枪声使我不得不大声叫喊着。整个上午我们都在互射,谁都不敢率先出击,其他别的地方也都传出了枪声,看来是全面交上火了。 直到我们调来了2门迫击炮“嗵嗵”几声炮响,对面建筑的几面墙才炸出洞来,接着便能听见日本人龇牙的乱叫,排长说有几个日本兵往回跑,被在楼顶上的捷克轻机枪给扫了,这二十多个贵子八成是侦查的,但他们没想到我军上的这么快,正好撞上了。 炮击结束,排长过来喊到“全体集合,枪上膛,把刺刀安上,各班呈两列纵队往日军那幢楼去搜索,发现还活着的人就地击毙,我再重复一遍……” 很快的,我们便到达了日军所在的这栋建筑,机枪手先是打了一梭子,然后我们往里扔了几颗手留弹。进入了一楼便看到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日军尸体,看着几具残值断臂我差点没吐出来,这的确超越了我的生理极限。排长带着机枪手和其他人继续向二楼进发,留下我和王禹一等五个人在 就在这时从一堆废墟里突然冲出3个日本兵,其中一个直接端起刺刀向我刺来,他的嘴里不知在叫喊着什么。我下意识的反应侧过身躲了过去,他扑刺了个空。王禹一看到后马上就双手搂着腰将他扑倒,另外两个日本兵也和其他兄弟厮打起来。随即我端起步枪照着这个日军的脑袋就是一枪,砰的一声,汁液四溅,这个日本人便不再挣扎了。这是我干掉的第一个日军,但此时的我不知道这个数字往后还会增加。另外两个日本兵也很快被解决。只有一个兄弟大腿上挨了一刀,但问题不大。 王禹一将那个被爆头的日军尸体往旁边一推喘着大气说“我去,方岑真的悬啊,他们是属老鼠的么,莫名奇妙的突然窜出来,看这货直向你扑来给我吓坏了,不过该说不说,你小子的反应是够快的啊”此时上面的枪声仍在继续,还有日军在抵抗。 “他们应该是没有子弹了,咱们这么多人进来都没有发现他们,否则这一下子咱们就得被撂倒仨,要不是他们窜出来的时候周围的瓦砾碎木发出声音,否则我也反应不过来,这一刀就得捅我肚子上,真他嘛险啊,他们也挺会藏” 王禹一起身道“哎,不过好在大家都没事,除了二旦挨了一刀” “谢谢你啊,禹一,舍身扑倒了他,给我机会结果了他,不过这日本人真是挺贼啊,大部队在的时候不出来,等他们都上楼去只剩我们几个的时候才发起突袭”我说道 “是啊,这日本人的军事素质很高,幸亏咱们有人数优势,要不然啊”王禹一正说着楼上的枪声停止了。只听见排长他们腾腾的下楼声,他们所有人的枪口冲上,然后看见有其中两个人身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