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先喝口水”说着二宝就咕咚咕咚进了足足一壶水。 “那师部是什么情况”我继续问道。 “师部那边早就过完河了,师长他们在对岸传来命令,一边继续用船运人一边继续修桥,但船就只有一搜,于是就硬着头皮去修桥了。有几个水性好的干脆是游过对岸去了” “那桥修的怎么样现在?” “估计是快要好了,他们简易的用木板当桥,然后工兵通过断桥残存的结构也钉上木板,只求人那过去的那种,对面也在修,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中午就可以完成,到时候就可以渡河了,也因此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来支援我们” “操他妈的,我们是被遗忘来,没有咱们他们能安稳的修桥吗,让他们出点人过来帮帮忙真他妈费劲,贵子的飞机怎么不炸死他们呢?”李长岭破口骂道。 “冷静,李长岭”李之伟说。 “那个二宝,钟连长也知道那边的情况吧”我岔开话题道。 “知道,有几个传令兵我们是一块回来的” “连长,这样吧,咱们和钟连长他们在合计合计,这贵子也不上来,那边桥也快修好了,咱们是不是也去过河去”我说 一听到过河,许多战士的眼神瞬间就有了生气,就像是抓住了什么一样。不过这也可以看出我们是有多么的疲惫,承受着多么大的压力,潜意识下大家都想撤离这里。 “也只好这样了”李之伟的话刚说完,就听到钟柏旺阵地上开始交上火了,接着我们部署在外围的两个暗哨也回来报告说发现大批贵子。 李之伟马上抽出了别在腰间的驳壳枪说“他奶奶的,都给我进入到战斗位置,刘才密切注意好钟柏旺阵地,方岑跟我来阻击!” “是”大家异口同声道。 没想到贵子最终还是发起了进攻,难道我最晚袭扰他们是错误的吗,我一边跟在李之伟后面一边在思索着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