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篇日记都是些记叙般的流水账。简单来说就是他从甲种师团,调到了在中国驻军的某乙种师团。 以下是部分节选。 中国的华北平原秋季真的是很干燥,无论是城里还是乡村全都是落叶,这场景没有日本的美,只有无尽的悲伤。 来到这个国家已有三四年的时间了,我却没有机会回一次鹿儿岛,因为我没有取得此等价值的军功。我那批战友里,安倍野田先后战死,安倍死于中国军队的炮击之下。而野田就有些可惜了,那日我们驻扎在村子里,我们征用当地人的粮食,他们却个个都像守财奴一样和黄军对抗,野田则是死在这次冲突中,他被乡野村夫的叉子刺穿了肚子,失血过多而死。支那的蠢民真是不可理喻,我们只能将这个村子从地图上抹去。森保二小队长在南京之役屡立战功被提拔,按现在来讲最差也是个中队长了吧。 在一次对中国军队的进攻中,我不幸踩中了地雷,导致我小腿处有些顽疾。当时的行动是我们配合当地的宪兵队进缴红色武装的部队,对于我们来说他们和支那政府军没有什么区别。虽然腿部受了重伤,但好在我捡了条命,宪兵队的官佐说这是红色武装自制的土地雷,性能和黄军的没法比,要不我这条大腿可是保不住了。宪兵队长说红色武装的武器装备虽然比不上政府军,但是往往战斗力却强的惊人,叫我们不要小看他们。 由于腿部重伤,我赶不上野战联队,就留在了当地驻军在宪兵队做些维持治安的工作。 坦率的说宪兵队的工作是十分舒心的,每天除了日常的巡视再就是不停的应酬,帝国军人和支那人中的皇协军军官,商会等,这真是段难忘的日子啊。 上方决定要发动一波秋季攻势对周边的中国军队给以打击,因此要筹集大量的粮食。鲛岛队长带着一百多宪兵和两百名皇协军沿着铁路线及大路对周围的村镇进行征收。我们每到一处都要征收当地贱民的粮食,牲畜等,遇到反抗的就地解决掉,鲛岛队长说每一个不服从打日本帝国的村庄都要从这个世界上抹去,我们干的只是清洁工的工作。 我们曾经将一个五六十人的小村子全部活埋,因为这个村子全是老弱病残,已经搜刮不出什么了,与其留着他们当中国军队的根据地,倒不如让其消失。 我们的士兵最爱进山清缴了,在城市里可能还顾着些军纪,但是一旦清缴村落,士兵们便可放纵一下了,玩女人,用支那人连刺杀,士兵们从未如此兴奋着,我都被这场景所感染着,鲛岛队长更是直言这样可以提高黄军的战斗力。 …… 粮食征收工作仍在进行着,我们不知不觉就征集了好几大车的粮食,由皇协军负责运输。今日我们进驻到又一个错落,我并不在意这是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只知道这个村落确实不小,这几日的狂纵已经让我们的士兵有些筋疲力尽了,再加上这里逐渐深入敌后,我们的任务是收粮,为了不节外生枝,鲛岛队长命令士兵们不准干出格的事。因此今夜终于十分清净,不再有那些鬼哭狼嚎的声音。 因为负责安全保卫工作,所以借着欣赏月色的功夫我又特地巡视了几处岗哨,村口的明哨和暗哨,在村口处前一里又安排了一个排的皇协军,村子后面是座黑压压大山,它给我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就像是日本民间故事里的鬼怪一样张着血盆大口仿佛随时都会把我们吞掉一样,于是我又安排了一个机枪组在后山上以防不测。 同时,在村里了我又安排了几支巡逻哨不定时的巡逻,鲛岛队长觉得我有些多虑了但还是赞赏我的工作能力,直言我这样的家伙没上过陆军军官学校还真是可惜了。带着这些许的骄傲我训斥了几个打瞌睡的哨兵,几个耳光下去,他们瞬间就像早上刚起床一样精神,旁边的皇协军士兵看到后也不由得直起了身板。 不出意外的,意外还是来了,半夜时分传来了阵阵巨响,随之而来的则是烈马的嘶叫声。我走赶忙走出房子正好撞上迎面而来忙着系腰带的鲛岛队长。 “山田君,快,指挥战斗” 凭直觉我觉得这应该是中国军队的小打小闹,毕竟离这里最近的中国武装是八路军,他们的那个装备水平和村夫差不多,我刚赶到村口就和回撤的几个哨兵撞了个满怀。我给了其中一人耳光。士兵随后报告“长官,中国军队很贼,先是消无声息的拔掉我们的几个岗哨,等我们发现后他们也不出来,一直是在暗中对我们射击,我们根本看不到他们啊,为了不必要的伤亡我只能先撤回村子” “他们白天就已经把我们的位置摸透了,通知下去,所有人进入战斗状态,村口一定要死死守住,不要主动出击,坚持到明天早上”我说。 鲛岛队长带着一部分人躲到了后山的机枪阵地上,这是我们最后的屏障。我们利用村子里的碎石和破旧的草房构建了一道简易的防线,中国军队确实发动了几阵冲锋,但都被我们给击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