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以为我可以全身而退,却没想到我们整支部队都全身而退,依文海的话来说就是走了狗屎运,他也没有想到援军来的如此及时。如此的神兵天降,总之,沈阳方面没有放弃我们,他们虽然只调集了数千人的队伍,但好在其中还有十几辆坦克,由于对面基本没有可以对付坦克的重武器,再加上他们的指挥官也意识到这出围点打援的戏已经没有演下去的必要了,因此在占领了大半个城市后仍旧选择了撤兵。
这种规模的战斗在当时的东北无数次的发生着,总结来说当时的国军精锐没有丧失殆尽,敌军的攻城经验尚不丰富,最后是像林城这样的小城并没有什么重要价值。对于我来说最大的幸运就是得到了及时的救治。
半个月后的一个深夜,市中心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在师部的我们都以为敌军又发起进攻,田伟杨文赶忙集合队伍组织人力进行布防,只有我这个光杆司令去通知文海,可刚进文海的院子突然发现他的卫队竟然没有一人,难不成他早已带人过去了?。我们的计划是这样的,杨文去城市外围组织部队做好防御,田伟带人去事发地。
当我赶往事发地的时候却发现田伟等人被挡住了去路,设置路障的正是文海的卫队,也就是警卫营的三连。
“怎么回事,师长在里面呢”我问。
“不知道啊,他们只说那里发生了爆炸,说是有上次战斗敌人留下来的炮蛋,工兵营还在里面进行排查,说是为了安全现在不准任何人进去,他们还把老百姓给疏散出来。
“那咱俩先进去瞅瞅”
田伟先是笑了笑,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他们说了,谁都不行,除非咱们打进去”
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让我觉着事情肯定有些猫腻。
这时我环顾四周才注意到被寒风以及爆炸弄的魂不守舍的居民。其中有几个西装革履的人正要往里冲,但被士兵们拿枪给逼退着,他们甚至拿出证件来但也无济于事。
“怎么个事”我问田伟。
“哦,他们几个啊,是中央银行的,估计是想看看他们的金库有没有事,这年头什么买卖都难做啊”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才见到一脸疲倦的文海。
“坐吧,有什么事吗”文海敷衍的说。
“昨天那爆炸声挺大啊,怎么回事啊,到底”
“哦,就是之前大仗留下来的炮蛋殉爆了,死了几个人,我当时正好在附近,就地把那封了,要是再死些老百姓咱可担待不起啊,对了,岑,你和田伟派人再去城里搜索下,看哪儿还有遗留的炸药炮蛋了,都处理一下”
虽然我还没有放下怀疑,但文海的解释是通的,是可以自圆其说的。
“什么?!直接取消咱们两个团的编制!”
一大早,师部围绕着这条新的改编命令顿时就炸开了锅。
“229团打没了,取消可以理解,精兵简政咱们也能理解,可为什么连226团的编制也取消,眼下东北正是用人之际,上面怎么考虑的”
“就是,一下扯去咱们两个团,这上哪说理去”
面对着参谋们的不解,文海又是一脸淡然,就好像他早已提前知道了一样,但是对于这个答案直到我们离开东北的时候才揭晓。
东北的战事愈打愈烈,我们师修整之后却被勒令向南而去。又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早晨,我带着先头部队终于找到了几户人家。我一个手势,8个弟兄们端着冲枫枪从外围的草垛慢慢潜入,在确定外围安全后,我们正要进行下一步行动却没想被一条大黄狗给搅和了。狗的狂吠已经使我们暴露,那8个弟兄随即踹开屋门而入。
好在这里还没有被敌军渗透,这里也仅仅有七八户人家,但周围到处是耕地已经成堆的草垛和苞米杆,我们随即将部队驻扎在这里,老百姓的房子只给军官和团部师部使,剩下的士兵只能在外支着帐篷凑合,虽然草垛可以抵挡些狂风,但这寒风的呼啸吹到人的脸上沙沙的疼,士兵们只好围在一起在中间点起火把。外边的哨兵则干脆将自己藏于草垛里来取暖。
我看着地图划着我们此次的行军路线,北面依旧打的火热,而我们却向南行军,而且南面也没有敌军的半个影子。虽然我们师现在只剩下三千多人,但对于北面来说依旧是一支生力军。不过好在现在很安逸,毕竟终于找到一处落脚点。
“谁让你们把电台打开的,都给我关了,保持无线电静默,不准回话,另外我们只歇息一个晚上明天一早就必须开拔,耽误行军者定斩不赦”文海又下了道不容置疑的命令。
第二天的寒风终于退却了些,到了中午甚至出现了阳光我们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待太阳终要落下时,我们却看到了海平面,此时的那里已经停着三艘搭轮渡。
到了船上,文海才单独对我说了实话。
“那天的爆炸声其实不是什么敌军留下的泡蛋,而是我让工兵们故意干的,我炸了中央银行的金库,把里面的金条银元都装走了,停,你先不要问为什么,这些事我早都计划好了,那里面一共有150根金条我给他们留了20根,剩下的100根我汇给了国防部二厅的几个专员,还有30根我用来打点这些个船老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