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歇了一次,就一鼓作气走到村子口,村口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南宁村”三个字,笔画银钩,很有气势。 见公孙黎多看了几眼,翟问介绍道:“据村里人说的,这石碑上的字是个年轻道士刻的,村里人宝贝的很。” 小杨和虎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笑意。 翟问初来时见到这碑,就惊住了,当下心就活络起来,盘算着,这碑如果卖出去,自己能得多少钱。 本以为拿到这碑手到擒来,毕竟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不爱钱的人。 谁知道刚找村长提出来,就被当场打断了,他还要再劝一劝,磨一磨,结果差点被轰出村子。 得,别想了。 翟问看着石碑心里还是可惜,能卖不少钱呢。 倒是池沼奇怪的瞥了一眼翟问,这家伙怎么好端端的眼里噙着泪,难不成他还添了迎风流泪的毛病? 他绝对想不到翟问是在为自己没赚到一大笔钱而含泪。 “村子前几年得了一笔拨款修了水泥路,否则风一吹,尘土飞扬。”翟问在这里呆了小十天,能知道都知道。 虎子:“问哥咱们这一路还不够灰头土脸吗?” 他觉得就自己这身能洗出两斤泥水出来。 翟问抬手就给虎子后脑勺来了一下:“你小子这点苦都吃不了吗?出去别说是跟着我的。” 走过一段路才算是真正进了村。 池沼看着偶尔看见的村里人对翟问等人视而不见,连带着对他和公孙黎也没啥好脸色。 池沼调侃的瞅了翟问一眼,挑眉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令村里人对你态度这么冷淡,我刚才可是看见了,有位大姐对你翻白眼了。” 翟问也是心里苦,他初来乍到,行事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乖张,不过他很快就收敛了,不过还是在村里人心上留下来深刻的印象。 小杨笑着悠悠道:“问哥当初偷听人家墙角被当场抓住,要不是村长来的及时,问哥逃不脱一顿打。” 池沼眼神微妙的看向翟问。 翟问被他看变态的眼神看的恼怒起来,跳脚道:“我就是想听听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谁知道那对夫妻话没说两句就开始男女运动,我又不是变态,没事听那玩意儿干嘛。” 虎子扯着翟问的衣服后腰处,小声道:“问哥,你不是说这事不准说出去嘛,怎么你自己全说了呢。” 翟问僵硬的转过头,像是久未上油的发条:“我说了?” 虎子和小杨同时点头异口同声:“你说了。” 翟问只觉得眼前一黑,他的一世英名啊。 “池老板,我真的不是变态。” 池沼忍着笑安慰他:“你是什么人我当然清楚,放心我不会误会的。” 翟问握住池沼的手拜托道:“这件事就我们几人知道,千万不要再外传了。” 公孙黎目不斜视:“村里的人都拿你当变态看。” 翟问被这话噎了一下,然后立马拍着胸脯道:“只要能帮池老板的委托办好,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更别说是当成变态了。” 公孙黎觉得翟问此人倒是有趣。 说说笑笑来到村长家门口,门户半掩,隐约可听里面有人说话。 翟问一听就知道是谁在说话:“是村长和他的大儿子。” 免得又被人误会,他在屋外朝里喊:“村长,村长。” 翟问听得出村长的声音,村长自然也听得出这个令他头疼的人的声音,狗皮膏药一般。 村长额头一跳,和大儿子无奈对视,得,这家伙又回来了。 叹口气认命的上去开门,囧着一张树皮似的老脸,中气十足:“你怎么又回来了。” 翟问发挥不要脸不要皮的精神立马缠上去:“这不是咱们村人美心善风景又好,这一住就舍不得走了。这不,我又接了两个朋友过来,让他们亲眼见见咱们这好地方,别整天就知道待在城市里那些钢筋水泥,屁大点地方。” “哪里比得上咱们这山清水秀啊,这人还是得多出来走走看看,免得只知道自己那两亩三分地,成了井底之蛙。” “咱们这这么好,那都是村长管理有功,换了别人能做到这么好吗,那必然是不能的。” 说着转身从虎子手里接过特地买的烟酒糖果,继续口吐飞沫:“这不,特地买了这些给您,村长你这么多年为了村子劳心劳力,我看了敬佩不已啊。” 池沼等人都没开口,安静的看着他发挥。 村长虽然知道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