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差点就没了,从那以后母亲就落下了病根,一直都是用汤药吊着,我为了不让母亲和莫言,还有将军府出事,给了她一份和离书。”
“我以为两人和离后不会再有交集,却没想到她非要质我于死地,那天我带着莫言上街,那辆马车就冲着我们过来了,我紧紧护着莫言,他这才没事,而我的腿却成了这样。”
“他是想让我们父子死。”
姬文卿想起那几年自己总是讨好她,就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有些人的心本就是铁做了,永远捂不热。
“如今韩素素在哪儿?”这个女人她想要宰了她。
姬文卿自嘲一笑,“她最终还是得偿所愿了,韩国公以死相逼让皇上下旨赐婚,如今是靖王的侧妃,其实她根本不知道,靖王这个人不简单。”
姬文卿想起那个表面上温文尔雅的男子,只觉得万分讽刺。
那个女人嫁给他也是她的报应。
“父亲为何这样说?”姬瑶问。
她对北幽的形式不清楚,苍灵刚回来,有些深一些的东西他也还没挖出来。
姬文卿有些不自在,咳嗽了一声掩饰尴尬,“他的癖好有些特殊,是被男人压在
说完,姬文卿的脸有些不自然,他知道自己这个乖女不一般人,早晚她会调查出来。
与其让费功夫,他还是直接告诉她吧。
姬瑶眼角跟着抽抽,“原来如此,那韩素素岂不是在自找苦吃?”
这也算是她自作自受吧。
“这些年我没怎么关注那些人,无关的人没必要去关心,府里的下人有一颗八卦的心,所以多少知道一些靖王府的情况。”
“靖王被逼着娶了韩素素,对她恨之入骨,又因为她的原因无法与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干脆就把他的相好接进府里,靖王府里的日子怎么样,想想都觉得精彩。”姬文卿只觉得心里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