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伤心,我们是来了解周丽失踪前后的情况的。当你发现周丽联系不上的时候,有没有进行寻找?”
“找了,我问她们学校的同事,问了她的朋友,都说周丽那些天没有和她们联系。我还找了黄柏当,黄柏当说他和我妹妹早就没有联系了。我说妹妹一直惦记着你,她失踪前还说要找你,黄柏当倒打一耙,说我妹妹骗了他几十万,他也正在找我妹妹,说找到她以后把她的脸给割了。我不甘心,隔了几天又去找黄柏当,黄柏当叫来几个人,说我要是再胡闹,就把我扔到狗窝里喂大狼狗。那时候我才知道黄柏当是跟着钱三毛混的,钱三毛的名号谁不知道?我害怕了,不敢再去找黄柏当,盼望着周丽有一天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赵强点上一支烟,问道:“周丽平时住在哪里?”
“她住在我租的的房子里。”
“我们去看看。”
周雯给店里一个女孩交代了一声,骑上门口的一辆电瓶车前面走。
在附近的一个小区停下。
跟着周雯来到一个房子,房子是三居室。
“两位警官,你们要看什么?随便看吧。”
“哪个是周丽住的地方?”
周雯打开一间房门:“这个是妹妹住的,她失踪以后,房间里的东西我一点都没有动,妹妹外表温顺,有时候很执拗,我怕她有一天回来会怪罪我。”
走进房间,里面还有淡淡的芳香,地上桌子上一层浅浅的灰尘。
“这个房间经常有外人来吗?”
“偶尔有妹妹的同事来过。”
“黄柏当来过吗?”
“应该没有。周丽知道我反对她和黄柏当交往。”
桌上的东西有点散乱,被子没有叠,窗台前晒的衣服都没有收,看的出来,周丽走的时候没有想着会长时间在外逗留。
她一定是外出的时候遇到了意外。
掀开被子,枕头旁一个布玩偶,玩偶是很丑的娃娃。
布娃娃的一只眼睛没有了,不是自然的脱落,像是被利刃剜去,眼眶的位置有刀痕,露出红色的毛线。
弹去上面的浮尘,见布娃娃的肚子上满是利刃刺过的痕迹。
找遍屋子,没有见到利器。布娃娃身上的痕迹应该是匕首一类的东西所刺。怎么会没有呢?
“周雯,以前你见过这个布娃娃吗?”
周雯摇摇头“妹妹失踪之前,回来以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外出把门锁上。”
“这上面的痕迹是匕首一类的东西刺的,你见她屋里有匕首水果刀一类的东西吗?”
周雯吓了一跳:“妹妹整天拿着匕首刺这个布娃娃,匕首没有了,她会不会想不开-------”
“我们只是推测,你不要难过。”赵强对抹眼泪的周雯说。
见布娃娃已经烂了,赵强说:“我们把它打开看看。”
找来一把剪刀,小心翼翼的拆开布娃娃,掏出里面的填充物。填充物里掉出一个小卡片,卡片上两个字:苏雅。
周丽这是在给苏雅下蛊?
周丽是高中毕业生,不会迷信到这种手段就可以把苏雅咒死。但她对苏雅的恨可见一斑。
“这是周丽的笔迹吗?”赵强指着‘苏雅’两个字说。
“是。”周雯肯定的说。“苏雅是谁?”
“肯定是她痛恨的人。”
“周丽是不是找苏雅算账,反被苏雅给杀了?”周雯说道。
“我们来搜查你妹妹房间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周丽的。”
周雯点点头。
从周雯家里出来,两人开车往临县走。
“赵队,周丽是不是真的被苏雅给杀了?”
“你看苏雅一个人能杀得了周丽吗?”
“苏雅一定有帮凶。这个帮凶很可能就是黄柏当。”
“很有可能,第一现场在哪里?”赵强问。
“黄柏当做人体器官买卖,他会不会把周丽肢解了,器官在黑市上卖了。”
赵强点上一支烟,真要是这样,黄柏当够黑心的。
“黄柏当要是把周丽肢解卖器官,会不会让苏雅知道或者参与?”
“黄柏当思维缜密,他身边的女人很多,一个女人玩上几个月,就打发走了。黄柏当在他人面前是一个成功商人的形象,女人是靠不住的,尤其是水性杨花的风月女子。别说黄柏当不会让女人知道他罪恶的生意,他虽然是钱三毛的军师,但是在外人眼里,他和钱三毛始终是若即若离的关系,他怕钱三毛万一哪一天翻船,会把他牵涉进去。”
“可是黄柏当在逃往的途中,唯一和外界联系的是苏雅,这说明他们两人的关系超越黄柏当的任何一个女人,是什么把他们两个紧紧的捆在一起?难道是金钱和肉体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