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是孕吐呢,徐医生,你这是不是搞错了啊。” “我家姑娘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你说她怀孕了,这以后该怎么嫁人啊。”姑娘的父母压根就不信自家的女儿怀了孕,都认为是徐斌搞错了情况。 “搞没搞错,我自己还不清楚吗,你们女儿差不多已经有五个多月的身孕了,要是你们执意不信我的话,就带着你家姑娘去妇科看一看,她们知道的会比我更清楚。”徐斌斜了一眼,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丫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旁的父亲看向低头不语的女儿,并让她如实招来。 小姑娘支支吾吾的低着头。 但是她这样子,就证实了徐斌的说法是真的怀了孕。 小姑娘的支支吾吾,气的一旁的老娘脱下布鞋,就要往小姑娘的屁股上招呼道:“你个死丫头,快点给我把话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怀了谁家的野种。” “阿姨消消气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别动手。”许勤连忙拦住对方,毕竟再怎么不该那姑娘都已经怀了孕,也不该动手。 “是…是喜子哥的,我…我怀了他的孩子。”小姑娘的一句话,让父母震惊的简直五雷轰顶。 那喜子是家里隔壁的男孩,就比自家姑娘大上三岁,本来两家人也准备着明年筹办两个小孩婚事的,但不过再半年前喜子被征召入伍了。 而喜子再上个月前被送了回来,但不过是一张遗照跟一枚勋章,他牺牲在了一场边境冲突中,这对于中年丧子的父母而言,莫过于人生之痛。 “诶。” 小姑娘的父亲叹了口气,又很想不通的追问道:“喜子,他…他不是死了吗,你…你怎么还能怀上他的孩子呢。” “他入伍前,我…我把自己交给了他。”小姑娘声音很小的说完,一旁的老娘那是气不打一处来的用手指戳了下小姑娘的额头道:“你个死丫头,你倒是给人家喜子留了个后,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该怎么办啊。” “你真是快把我给气死了!!”小姑娘的老娘气的甩起布鞋,但最后还是没有抽出去的跺了跺脚,并直接出了诊室。 这脸简直都被自家姑娘给丢尽了。 “咱们回家再说吧。”小姑娘的父亲叹了口气,又让徐斌开了一副保胎药,并领着自家姑娘出了诊室。 “你们谁看病?”徐斌瞧了眼许勤等人。 “是我老婆。”许勤走上前笑着说道,并从兜里拿出一盒人民大会堂递给徐斌。 徐斌随手把烟接过就放在了一旁。 这年头给医生塞点好处,这就诊就会仔细的多,也可以少花一些冤枉钱。 “你哪里不舒服?”徐斌瞧着坐下来的苏青青。 “我前面就是有些头疼,突然两眼一黑的晕倒了。”苏青青给徐斌说道。 “把手伸过来。”徐斌吩咐道。 苏青青照做的把手伸了过去。 徐斌一边摸着苏青青的手,一边询问苏青青一些晕倒前后的症状,以及工作情况,再苏青青如实的回答完以后,就给出了诊断道:“没啥大碍,就是劳累过度有些轻微的贫血,这回去好好的休息几天吃上几副药调理一下就行了。” 徐斌开了两副药,一副是用来调理贫血的,还一副是保胎的。 这两幅药单上的字迹写的眉飞凤舞的,许勤看了一会儿都看球不懂,这到最后就索性直接把药单给了药房的药剂师,毕竟她们都是专业的。 当然了国内上下所有医生的字迹,全都统一如此潦草或是眉飞凤舞,这也并不是故意让患者的家属看不懂,而是他们用的是拉丁文写的。 许勤再药房里抓好药以后从医院出来,就看到苏青青正在跟父母争论着什么,这凑近一听才知道,苏青青居然要回去给孩子们接着上课,并表示她的身体并无什么大碍。 别说是苏青青的父母肯了,就算是许勤的父母都不肯。 “青青,这怎么能行啊。” “你刚才没听徐医生说嘛,你这是劳累过度所造成的。” “你要是不好好调养,这对身体还是对肚子里的孩子都有很大的危害呢。”许勤连忙劝阻苏青青,毕竟这不为自己想想也得要想想肚子里的孩子吧。 经过众人的一番劝阻,苏青青还是被接回了家并安心的调养身体跟养胎,许勤这也是每天往返与苏家送饭送药的。 本来这要去教曲高明还有孙书记家孩子英语的事儿,也给耽搁了下来。 毕竟苏青青更重要吗。 “许勤,你要是有事儿忙你就去忙你自己的,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