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台戏。 你叹了口气,转身自己去寻找了一个比较结实的桌子,你对着桌子吹了口气后,急忙离远,生怕沾到灰。 旁边传来“哒”的一声,你看过去,是狗卷棘把盆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他把脏抹布洗干净拧干,指着这个桌子,“鲑鱼?” 虽然不是很理解这个“鲑鱼”是什么话,但是你知道他在问你是不是要擦这个桌子,于是你点头,“鲑鱼。” 他一怔,反应过来后他嘴角微微上扬,想笑,但是憋住了。 你转头,那个叫胖达的熊猫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估计是被溅了一脸的脏水,现在跑去洗脸了吧。 你就自动接替了那个熊猫的工作。 听到水声,狗卷棘下意识去看,见你手套都不摘就直接去洗抹布,正巧你也已经洗完拧干,抬头发现他在看你,“怎么了?” 他做了一个脱手套的动作,然后指了指你的手。 你摇头,“不用。” 见你不愿意,狗卷也不好再说什么,你俩将手里的抹布互相换了一下,继续自己的工作。 换了四五块,一张桌子终于擦出来了,狗卷棘把脏抹布放到你手里,接过你手里干净的抹布时不小心碰到了你的手,他正要拿走抹布的手一顿。 是水太凉了吗? 他起身走到水盆旁边,手伸进去摸了摸。 是温的啊,怎么手这么凉。 “擦完了?” “鲑鱼。”也差不多了,到时候再用纸巾擦一擦就好。 你又搬过来一把椅子,“还有这个。” 狗卷棘点头,把水盆端到了椅子旁,继续擦椅子。 你把长裙搂了起来,蹲在他旁边继续给他换洗抹布,只是手还没碰到水,狗卷棘就拦住了你,“木鱼花。” “啊?” 他用手沾了一下水,在地上写道:手凉就别沾水了。 你看着这行字沉默。 既然手凉的话,多沾沾热水不好吗?是的,对于你的手来说,那盆温凉水算热水。但他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了…等等,他不会是觉得你手凉才不让你沾热水,想让你继续凉着吧? 你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这句话看似是关心你,其实并不是。 不过也好,省得你干活了。起身整理了一下裙子,闲着没事干,你就参观起了这间屋子。 除去刚刚坏掉的桌子,这间屋子大概有二十几套桌椅,有新有旧。很快,你的视线被一张上面写了八个大字的桌子吸引了,你走过去,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灰。 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嗯??好狂,这所学校还出过这么狂的学生吗? 你又看了看别的桌子,好像只有这个桌子是写了字的。 看来这是个有故事的桌子,早知道当初就拿这个桌子了,传承前辈的桌子,沾沾他的傲气。 你又溜达了一圈,周围实在是没什么好玩的了,你就走到那个刚刚擦好的桌子旁边,从上衣内兜里掏出一张纸巾把桌面擦干净,随后坐了上去。 还是盯着他擦吧,万一又给你做什么手脚。 也不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主要实在太可疑了,你就不相信明明早上刚给过你下马威的人会好心帮你。 不过他确实是在认真的擦椅子。 难道是五条悟让他以后教你体术,他想着和你打好关系以后好相处?也不对啊,又不是你教他,他和你打好关系做什么?他还能借着教你的名义多折磨折磨你。 怎么想都想不通,你干脆就不想了,只要他不再对你的桌椅动手脚就行,其他的都无所谓。 “鲑鱼。” 见他擦完了,你从桌子上下来,很自觉的把椅子反扣在桌子上,“那盆水就交给你了。” 经过这一上午来看,你也没想和他们深处了,你的桌椅本来就应该是你来搬,虽然给你搬过来动过手脚的桌椅,但现在又帮你擦了一套。 算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不招惹你,你就和他们风平浪静的相处。 狗卷点头,“鲑鱼。”然后他走到你旁边,微微弯腰,手掌托在桌肚底下,把桌子和椅子全部托举起来了。 你:…… 见他要走,你赶紧拦下了他,“等等,我的意思是我搬桌子,你拿盆。” 狗卷棘微微睁大眼睛,摇头,“木鱼花。” 看他的样子,这个桌子今天他是拿定了,你又道,“那你把椅子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