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把这份温柔留的更久一些。 “我想他应该也是能感觉到你对他的感情,要不然也不会直接说出来。” “我曾听说,咒术师的工作是很危险的,常常会与死亡作伴,永远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个会先来。” “他既然敢说出口就证明在他心中你是不会辜负他的,而你却在这里害怕不能给他未来,这难道不是在辜负他吗?” “阿萘,先不要去纠结什么未来,要活在当下。” 太宰治的一字一句,有力的打进了你的心中。 活在当下,意思是先让你把眼前的过好吗? 是啊…他都已经说出来了,他都已经没有后路了,你明明也喜欢他,为什么还要选择逃避,这不是在折磨你们两个人吗? 看你一副被点醒了的样子,太宰治满意的拿过你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打开通讯录。 * 嗡——嗡——嗡…… 洁白的屏幕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狗卷棘躺在床上,手臂搭在眼睛处,此刻并不想理会那通电话。 现在已经很晚了吧…… 怎么还睡不着…… 你回来了吗…… 没一会儿,电话就没了声响,房间又重归寂静。 寂静到感觉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心里的沉重感压着他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电话又一次响起,烦的狗卷棘只想把手机扔出窗外,可这是打来的第二个电话,万一真的是有急事呢? 他侧过身,伸手点下了接通键。 一秒,两秒,三秒……十几秒过去了,对面却仍旧没有声音,这不会是谁打来的整蛊电话吧? 这一想法让他更烦躁了,刚想挂断,手机里却传来了一个男声,『是阿萘的朋友吗?』 阿萘? 狗卷棘一愣,这才拿过手机看来电备注:萘。 是你的电话,可为什么你的手机会被一个男人拿上?……算了,这是你的事,和他没什么关系。 狗卷棘缓缓开口,“……嗯。” 『你是在睡觉吗?抱歉,这么晚了还要打扰你。』 狗卷棘没说话。 『是这样,我是阿萘的朋友,今天带她出来散心,但是她一不小心喝多了,我们现在想要送她回去,可这个时间已经没有愿意进山的出租车,所以能不能麻烦你来接一下她?』 『毕竟是女孩子,还喝醉了,和我们在外过夜怎么都说不过去。』 『本来是想给阿萘的同性朋友打电话接人的,但是对方也许是睡着了,并没有接,而阿萘的家人都遭遇了变故,来不了。』 『你是阿萘通讯录中唯一一个备注了名字的,所以我想你们的关系一定很好。』 备注了名字?关系很好? 『所以,你能来接一下她吗?』 “嗯。” 他挂断了电话,给拿着你手机的人发了条消息:地址。 * 太宰治直接把位置甩过去了。 “…太宰先生,我有点儿不太明白,既然你知道八月小姐的家人最近全部都遭遇了变故,为什么要劝现在的她接受那个先生?” “哦?阿敦也知道阿萘家里的事吗?” “嗯,昨天去任务地点的路上无意听到的。” 太宰治没有回答中岛敦,只是将他杯中的酒全部倒在了你的杯里,“阿萘想通了吗?想通了就喝一个庆祝酒吧!” “嗯…”你把脑袋从桌子上撑了起来,仰头看着笑眯眯的太宰治,语气格外的认真,“太宰,如果压着喜欢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爱」?” “只要我把喜欢收敛起来,它就永远不会变成「爱」对不对?” 陪在喜欢之人的身旁,对他的喜欢怎么可能收敛的起来?既然真心喜欢,又怎么可能不会爱?明明是这么显然的答案,太宰治却很坚定道,“嗯,只要把喜欢收敛起来,阿萘的喜欢就不会变成「爱」。” “…太宰先生……” 你本来就有些醉,被太宰治哄骗的又喝下一杯度数更高的酒。 和太宰治断断续续的聊了一会儿,你觉得有些困了,正想趴在桌子上睡一觉,却被一旁的中岛敦推起来了,“八月小姐,你朋友来接你了。” 朋友? 你疑惑的抬起头,“谁啊……”对上那双紫色的瞳孔时,你觉得自己清醒了一些,“……你怎么…来了。” “噢!”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