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呢?爷爷因为你把那些人打进医院的事气的都不愿意和你说话。」 「你只要和他解释清楚,他肯定就不会再和你生气了。」 你摇头,「就算我说了,爷爷也会生气,万一他还像之前一样去找那些人理论……他的风评更不好了怎么办。」 虎杖悠仁沉默了几分钟,同你一样坐在沙发上,帮你把那些被揉扯的书整理好,「……萘,下次遇到这种事可不可以先和我说啊,我帮你解决。」 「没关系,我能解决好的。」你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我可是八月殒萘啊。」 “鲑鱼。”狗卷棘的声音把这些影像全部打散了。 你接过他递来的水杯,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是温水呢…他刚刚在厨房待了那么久,是在做水啊。 他拿过你手里的空杯子,转身要走,却感觉有一股力量将他拉住了,狗卷棘扭头看了一眼扯着他衣服的黑色手套。 “…能陪我一会儿吗?” “……嗯。”他将杯子放在旁边的桌面上,顺着你扯的力度坐了下来。 看着他坐下,你咧了咧嘴,在酒精的作用下,你兴致冲冲的讲起了往事,“我和你讲,从家里出来后,是爷爷和悠仁收养了我,他们对我很好,是我遇到对我最好最好的人,当然,妈妈对我也很好。” “我和悠仁认识了有…有十年了吧。悠仁把他所有的朋友都介绍给了我,想让我也交很多很多朋友,可我却很不争气,不仅没处成朋友,还弄了一堆的麻烦事。” “他应该很头疼我吧,还有爷爷。” “爷爷之前的身体很硬朗的,只不过自从收养了我之后,为了替我解决那些麻烦事整天劳心费力,身体这才慢慢变差了。”你无奈的笑了笑,“我总是有一种别人厌恶的特殊天赋,靠近我的人会被伤害,不愿意靠近我的人会讨厌我,就好像…我这个人就是个诅咒呢。” 狗卷棘摇头,低声道,“鲣鱼干。” “哈哈,你不用安慰我了。”你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有些开心了起来,“对了对了,在我还和妈妈住在一起时,第一次去悠仁家做客的时候,爷爷夸我的手很好看,适合去学乐器。” “因为当时我感觉爷爷是一个非常难相处的人,所以他夸了我之后我还有些不可置信,回了家,我躺在床上翻看自己的手,也感觉很好看,所以那时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这双手。” “直到……”你摸上了自己的左手,缓缓将手套从手上脱了下来,“变成了这样。” 狗卷棘瞪大眼睛,即使光线昏暗,他也能看得清你现在的那只手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手。 从你指根开始到手指第二关节慢慢变红,而第二关节到指尖则是由红变成暗红最后成为黑色,上面密密麻麻爬满了奇怪的纹路,好似诅咒一般。 让人看了就心生嫌弃,不愿靠近。 “这是变成傀胚的代价。”你笑了笑,将手慢慢伸到了狗卷棘的面前晃了晃,“很丑吧?” “木鱼花。” “真的?”你将手收了回来,撑着自己的身体离他近了些,“不觉得很难看,很可怕吗?”怎么可能不难看啊……每当你洗脸洗澡不得不摘下手套面对这双手时,无论有多开心都会变得沉重起来。 你总是在想,会不会就是因为这双手才把你变成了一个不详的诅咒。 “木鱼花。” 听到这个答案,你低下头轻笑了一声,“这样么。”很快,你又把头抬了起来,眸中带笑。 “…说真的,你好好啊。” 手再次伸了过去,他没有躲,任由你将他的高领上的拉锁拉了下来,随着你的动作,他嘴边的蛇目纹也露了出来。 你又向他的方向凑近了一些,“你会嫌弃我的手吗?” 他摇头,抓过你的左手放在了脸上,还亲昵的蹭了蹭,“木鱼花。” 拇指划过他唇边的纹路,你忽然起身,推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了他身后的沙发靠垫上。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狗卷棘一下子懵了,愣愣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你。 而你捧着他的脸,缓缓低下头,用唇蹭了蹭他嘴角旁的纹路。 感受到他身体的猛然紧绷,你用另一只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轻声道,“喜欢你。” 他似乎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你俯下身子吻住了他的嘴角。 一瞬间心脏狂跳,他伸手扶住了你的腰,眉眼一阵动容,紧紧盯着你,「再说一遍」 “喜欢你。”他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