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高个立即有举起了手中的家什,尖声道:“关你什么事儿!看什么看!你走你的。” 萧墨不再多言,从胖子身边走过。在来到二人之间时,迅即出手,噌噌在二人腰间分别点了一下。二人立即站立不稳。萧墨又分别补了一下。二人软到在地,喘气都不匀了。体内似乎有根绳子牵着,上牵到下,左牵到右,什么劲儿也提不上来,吸气也疼,呼气也疼。 胖子一边哎哟哎哟叫,一边嚷嚷道:“怎么了这是?你做什么了?我俩没有得罪你吧?” 萧墨不搭理他,伸手去拽那只袋子。胖子勉力往前一滚,压在袋子上,嚷道:“你干啥!你不能抢东西啊!” 萧墨伸手在胖子头上拍了一掌。啪地一声轻响,胖子就没了声音。耿乐说:“别打死人啊!” 萧墨说:“死不了。” 另一边的高个看见啪的一声响,胖子就没了声息,吓坏了。躺在地上,连声哀求:“小兄弟……大侠……高人高人!你要啥都拿去,别伤我俩性命。求求你求求你……” 萧墨拽过来那个蛇皮袋子,打开一看,果然是一沓一沓的崭新百元钞票。萧墨又拉过来那个高个贼守着的那个大皮包,拉开拉锁,又是一沓一沓的崭新百元钞票,塞得满满的。耿乐吃了一惊。这得有多少钱啊! 萧墨坐着皮包上,说道:“问你几个问题。”然后,就开始一连串地发问,每次都还没等高个贼回答,或者刚说了半句,就被打断,接着又提出下一个问题。问的很详细,人是哪里的,干啥的,从哪偷的,怎么知道的消息,怎么进去的,怎么出来的,准备怎么花,等等。 问了许多问题,花的时间却不多。耿乐知道这是用了灵犀功,只要这高个贼对每个问题一动脑子,萧墨就知道了答案。所以不必等说出来,萧墨就问下一个问题了。 问完,萧墨就站了起来。他说:“反正都是不义之财,偷了也就偷了。这些就归我了。你俩若还有心,可以再去偷一回,反正也没人知道。不偷白不偷。贪官也不比小偷高贵。” 说完,照高个身上踢了一脚。正在□□的高个立即不□□了。翻身跪下就求萧墨:“求高人高抬贵手,救救我这位兄弟。千恩万谢!千恩万谢!” 萧墨又朝胖子身上踢了一脚,照头上又拍了一掌。胖子迷糊了一下,一骨碌爬了起来,马上就要反扑。 高个子上前抱住了胖子,急声说:“遇到高人了!破财免灾。高人饶命!”他又扭头对萧墨说:“高人尽管把东西拿走,我们不说二话。” 萧墨掂起一袋一包,说道;“趁还有时间,尽可去再干一票。” 高个子连说:“不敢了不敢了。” 耿乐不知道这钱有多少,只是觉得很多,就说:“不给他们留一点?” 萧墨说:“你以为他们是善茬?他们很快就会回去再偷的。他们找到钱窝了,又没人看守,干嘛不再去做一趟。” 耿乐问:“怎么回事?” 萧墨说:“这俩贼找到贪官藏钱的地方了。”说完就将一团意识抛了过来。 这两个贼,胖的那个叫连海,高个的那个叫袁韦。他们本是一家建筑工程队的农民工。连海是工程队包工头孔严的亲戚,负责做饭办杂务。袁韦则负责水电、切割电焊之类的活儿。 前段时间有一天下午,工头孔严让连海陪着去银行取了二十万现金。让连海用皮包拎着,一起来到一家酒店。在酒店开了一个房间,将皮包带进房间,孔严就让连海返回工程队。孔严则在这里等。孔严已经把房间号发到了对方手机。等对方开完会路过这里,会到这房间来。 连海知道,这一趟是给南城区副区长叶升送钱。正是借助和叶升的老乡关系,孔严才能拿到工程承包项目。因为许多事要连海帮着办,孔严的关系网,连海是知道一些的。下一个项目又要来了,这得先送钱。送钱得送现金。转账使不得,怕被查。 连海却没有听话回工程队,而是在酒店楼梯间等着。等了一个多小时,叶副区长果然来了。在房间里待了约有十多分钟,孔严就拎着包出来了。走到酒店后面一辆黑色轿车跟前,打开轿车后备箱,把皮包放进去。然后,孔严回到自己的车里等着。 又过了十多分钟,连海看见叶副区长走出酒店,找到自己的车,开走了。连海叫了辆出租车,远远地跟在后面。那辆车转了几道弯,停在一家酒店的停车场。叶副区长进去吃了一个多小时的饭。出来的时候,叶副区长与相送的多个人一一握手告别,开车驶出酒店。 凑合吃了一点饭的连海,急忙又叫了出租车跟上。叶副区长的车驶上了外环路,进了一处新建的高档小区。这小区,连海的工程队在这里干过活。前面是五六层高的洋房,后面则是一些高层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