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难懂了,我每次都很抓狂,哎……” “都一样,我现在不光有一堆课,还有写不完的论文,参加不完的研讨课。要不是实在忙不过来,我就把这个月坚持做完了。”陆苇一副苦大仇深的神态,眉头也皱了起来。 安妮露出感同身受和深以为然的表情,重重地点了点头:“要是我估计也会和你做出一样的选择。” “对了,咱们店里的电话为什么老是没人接?有几个老客户都把咨询电话打到我手机上了。”陆苇不经意地问道,“是电话坏了吗?” “哦,店里座机刚换了新号,还没来得及通知所有人呢。” “新号?”陆苇一怔,“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你走的第二天吧,正好赶上德国电信有个促销活动,莎洛特就把座机号给换了。” 陆苇又和安妮扯了几句闲篇儿,然后才假装若无其事地问道:“对了,咱们这个月的工资是不是发少了?” “发少了?”安妮毫无心机地说道,“不会呀,我还比上月多发了一些呢。” “你是什么时候发的?”陆苇忍住激动的心情追问道。 “具体时间不知道,反正星期一下班以后钱就到账了。”安妮边说边重新开始调整货架上化妆品的摆放位置,“可能你这个月上班时间比较少所以才发的少吧。”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陆苇附和道,“那店长去哪儿了?我跟她对对我这个月的上班时间。” 安妮还没来得及回答她的话,忽听门铃一响,女店长挎着皮包走进店来。 说曹操,曹操到。 陆苇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朝着店长走了过去。 “嘿,莎洛特。”陆苇冲她喊道。 正在跟其他员工说话的莎洛特毫无防备地应了一声,抬头才发现是陆苇,不由心里一紧,脸立刻沉了下来。 lt;/brt; lt;/b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