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温度好似升高了好几个度,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钻入了她毛衣的底端。祁洛洲停顿了下,仰起脸来时,勾人的桃花眼里像是酝着一汪迷蒙的水汽。 他没有动作,却也没挪开,只仰着脸看她,无声的询问。 沈晚晚与他眼神对视时心尖猛然一颤,勾起一阵酥麻悸动。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 刚才意乱情迷时不知道被她丢去了哪里,现在则高调地宣誓起存在感,自沙发的缝隙里亮起屏幕,沈晚晚扫到一眼上面的备注—— 哥哥。 扣在她腰间的手倏地施压上来几分力,像是在不满她的分心。 沈晚晚推一推他。 “我哥电话。” “非要现在接?” 他哑着嗓,清明眼神已经比欲.望取代。 “嗯。” 祁洛洲这才留恋地放过她的唇舌,但扣在她腰间的手的力道没松,他似觉得无奈,将头埋在她的肩上,脸颊贴在她的锁骨上,意外的烫。 沈晚晚弯下腰,去够掉落在沙发缝隙里的手机。 两人相贴的部分因着她的动作产生摩擦,她敏锐听到一声不明显地闷哼,感应到那原本就股涨的那一包好似变得又大了些。 沈晚晚轻易将手机捡起来,故作镇定地接起电话。 “哥哥?怎么了?” 邵逾野站在家 里的厨房里问她:“你晚上回家吃饭吗?” 这决定了他现在要不要做菜,做几个菜。 原本沈晚晚已经同祁洛洲约定好晚上一起吃饭。 但面对哥哥的求问,她轻而易举地变了卦。 “回来的。” 电话那头,邵逾野的声音肉眼可见地变得开心了些。 “行!我学了几个新菜,晚上给你露一手!” 沈晚晚想说好,但祁洛洲被她轻易甩掉,报复性地在她指尖轻咬一下。 湿湿麻麻的触感,几乎要让沈晚晚尖叫出声来。 邵逾野在电话那头听见她声音的变化,紧张道:“怎么了?你是不是在走楼梯?要注意脚下看路,别摔了去!” 沈晚晚心口一暖,瞬间觉得祁洛洲刚才这动作当真是可恶。 强装镇定地应付完哥哥,挂掉电话,沈晚晚听见祁洛洲吃味的声音。 “晚上不和我约会了?” “嗯。” 她对自己的忽然变卦毫无任何歉意,“来日方长。” 好一个来日方长。 轻而易举便许他一个未来可期的念想。 他微微颔首:“好,我等着。” 沈晚晚从他身上下来时,故意磨蹭了下。 柔软的肌肤即便隔着两层布料也格外的清晰,祁洛洲眼中闪过一瞬失神。 原本被压制的欲,望一时卷土重来,她挑衅地扬起嘴角,一手伸出来,五指灵动地在空中弯了弯。 “我要回家了,拜拜~” 很明显,这是报复他刚才故意捉弄她的。 睚眦必报的沈小姐,这辈子最大的缺点就是最是不能忍受被人压过一头。 祁洛洲望着她张扬明媚的脸,哑然失笑。 这让他想起来第一次见沈晚晚时的场景。 那一天是他发小的生日宴,几乎把圈中的所有人都请了去。 祁洛洲原本准备发红包了事,架不住发小一再恳求,正好那天他有空,闲着没事便过去了。 他并不喜欢这种场合,应付完必要的流程后,就随意在花园内寻了处清静地儿L坐下,许是夜色朦胧,前面又有一处假山做屏障,没有人发现他在此处。 有人在打电话。 “烦死了,沈晚晚要我下周陪她去R市滑雪。” “我怎么知道?这大小姐一天一个想法。” “今天我陪她逛街,有个包包有十种颜色,她选不出来,问我觉得哪个好看,我说白的,她又要我说理由。我就胡诌啊,说白的衬肤色,配她,不过最终决定还是看她自己,结果你知道她说什么?” “她说——既然选不出来,那这些颜色她全要。” “整整十个啊!她当她集邮?要不是她爸会赚钱,就她这个花法,再富裕的家庭也迟早被她败光了吧!” 假山之后的凉亭里,祁洛洲在这句话轻轻弯唇。 那边的男人还 在跳脚:“真的烦。她的最大爱好就是每天吃饭逛街睡觉!无趣至极, 一个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