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破血流,翻倒在地。
这一下看得众人为之一震,仿佛自己的额头都开始疼了……太惨了啊。
传国玉玺可是用最好的玉石雕刻而成,硬如铁块,否则也不可能传了六百多年。
这么重的东西砸在脑门上,那可真是要了宗剑半条命啊。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指责我?”
秦赢怒从心起,大骂道:“你的老师李长庚是谏臣,他可以指着我鼻子骂,但你算什么?”
“你不过是个刑部尚书,你有什么资格来纠正我,要是看不清自己位置,我就帮你看清一点。”
“李长庚不会教门生,我
就亲自替他教。”
秦赢的咆哮声回荡在金銮殿,不少大臣遍体发冷,不敢说话。
太子爷是真的怒了。
这也都是那宗剑自找的。
你说你一个刑部尚书,你管好刑法就够了。
非要学李长庚过过嘴瘾?
你也不看看你的身份,这是你该做的吗?
说的难听一点,这叫越俎代庖。
朝中最忌讳这个。
最要命的是,每句话都踩雷啊。
专门挑太子爷不喜欢听的说,还越说越起劲儿,这不打你打谁?真是活该。
“来人!”
“抬下去,送太医院。”
秦赢骂了一通,气顺不少。
禁卫军进来,很快就把头破血流的宗剑抬了下去,地上的血渍也清理干净。
“诸位,是不是觉得我有失仪态?”
“你们是不是也觉得,炮轰剑门关,毁了老祖宗留下的基业,这是不对?”
秦赢冷冷质问。
众人一言不发。
“如果我告诉你们,对方也有大炮呢?”
秦赢说罢,便拿出了画着红夷大炮的图纸。
“如果不下令炮轰剑门关,而是用人去攻城,你们想象得到会有多惨烈吗?”
“难道说我大汉的锐士,他们的性命还不如剑门关区区的城楼?”
“城楼毁了,可以重建,人要是死了,你能让他们活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