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讲到此时空的明朝在全面入侵日本前,早已通过间谍探知日本国情,尤其是日本人的民族性格。
“羞耻感”将日本人牢牢地束缚在“道德律令”中不能自拔。故在日本人看来,,“知耻”就成了“德行”之本。而只有对“耻辱”敏感,才会实践善行的一切准则,“知耻之人”成了“有德之人”和“重名誉之人”的同义词。
所以,日本强调要自我修养,寻求“圆熟”。日本的哲学认为,人的心灵深处存在着“善”,内心冲动直接表现为行动时,会很自然地“实践德行”。于是,人们努力修行以求“圆熟”,并最终达到消除“羞耻”之境界。
“耻感”也造就了日本人极端扭曲的自尊心,使他们对外来的嘲笑和批评极为敏感,哪怕是微小的或善意的批评,也会被认为是对他人格的侮辱,搞不好就会当场拔刀相向。这在日本人看来叫“知耻而后勇”!
受到嘲笑的日本人有两种选择,一是化嘲笑为动力,不断自我完善,提升境界与能力,以此来消除外来的嘲弄,并借机报复对方;或是在怨恨里自我折磨或折磨他人,而自我折磨的极端表现就是剖腹自杀!
折磨他人又有不同的途径,一个是直接报复嘲笑他的人,将对方打败并踩在脚下,为自己正名,以嬴回声誉;或者是通过折磨第三者来发泄心中的怨恨。前者形成了日本社会自古以来崇尚复仇死斗的风气,比如后世电影中“四十七士的报仇行为”。后者的表现如在日本中学里,高年级学生经常欺侮低年级学生。
因为他们都是从低年级上来的,都受过侮辱,因此就要把怨气发泄在下一级头上,让“暴利”与“虐待”根植于是每个日本人的心灵深处,以便将自己和对方在不知不觉中变成性格有缺陷的“施虐狂”和“受虐狂”!
“耻感文化”造就了日本社会里从古至今传承不绝的“繁文缛节”,并且还对犯下的错误日本人从来没有要求坦白忏悔的习惯,更没有祈祷赎罪的仪式。因此,日本人拒绝承认“二战”时期的侵略邻国的暴行、篡改日本教科书、领导人参拜“靖国神社”等一切极端行为,都与其“耻感文化”有关,根深蒂固,根本无法消除!
与此同时,日本人是一个“自尊心爆棚”和“优越感十足”的民族,因为日本民族是永远不会在“被胁迫”的情况下承认错误的。日本人认为只要承认了错误,那么自己就是个“罪人”,将永远也不可能在世界上再有立足之地,再不能在世界上抬头,会一直都受到全球“敌人”的唾弃。这也是日本人“耻感文化”的一种体现。
在日本人的这种坚持下,年轻一代的日本人对于自己祖先的行径已经渐渐变得茫然不知,反而对中国以及其他的亚洲民族国家的这种穷追不舍责难感到吃惊。尽管中国人是一个胸怀博大、朴实善良的民族,抛开日本人一再挑战中国人的“民族感情”和“历史伤疤”之外,也是绝不能对日本人的这种行为掉以轻心的。
日本的行为动机是随机应变的,他们可以在中国盛唐时期全方位复制中国的文化乃至文明“模板”,也可以在战败之后迅速并且理所应当的依靠自己的敌人来自我疗伤,并以自己的敌人为榜样向美国人学习。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日本会用和平的手段在全世界范围内谋求自己的“应有地位”。但若是不然,日本人也会成为“北约”武装阵营中的一员,愿意将自己的国防和军事力量贡献出来给以“美帝”为首的“北约”。
虽然日本的军国主义已经失败过一次,但日本人还将重视“军国主义”在世界其他国家是否也会失败?倘若成功了,则日本又有了一个学习的榜样,并且会义无反顾、理所应当的再次走向“军国主义”的“老路”!
另外,“等级制度”也是日本文化中一个不可或缺的重要元素,同样深刻影响着日本人的民族性格。在日本社会,“各安其位,各司其职”是等级观念的基本,也是其内核,因为日本不仅是个“单一民族”和“单一文化”的岛国,而且土地资源的有限,物资也很匮乏,使那里的生活条件并不宽裕,为了生存,就要奋斗。
在这样的环境下,任何人都无法孑然一身、独立于群体而生存。因此,合作分工比矛盾冲突更有可能生存下去。这就造成了日本民族从古至今都具有很强的凝聚力,而根源于其浓厚的“等级观念”与“武士道”。
首先,日本的“等级观念”体现在对上级、长者的绝对尊敬和服从。关于尊敬,日语里就有许多“敬语”,对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场合,使用不同的词汇。日本人在使用“敬语”时,通常还伴有适当的鞠躬和跪拜。
而且,日本人不仅要懂得向谁鞠躬,还要懂得鞠躬的程度如何?从简单的动肩、点头直到最高的“跪拜礼”都要谙熟于心,因为对一个人十分得体的鞠躬,放到另一个人身上,也许就会变成莽撞无礼的举止。
所以,每一个日本人必须学会在哪种场合该行哪种礼。“行礼”代表的就是自己和别人的关系,以及自己和别人的级(等级)别区分。而日本的家庭生活核心也是以性别、辈份和年龄差别为基础的等级制度,因为妻子要给丈夫鞠躬,孩子要给父亲鞠躬,弟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