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血痕之下其实还能隐隐看出一道疤痕曾存在过的痕迹。
那个地方并没有恢复成一样的皮肤，而是微微发白。
很光滑，没有毛孔。
而这些只有距离最近的叶凝才能看清楚，并且也只有身为GOD的段宁泰自己心里清楚。
于是，他飞快隐藏起眼中的震惊，冷笑了一声，“你竟然记得。”
这段经历，明明他让伯劳鸟利用催眠给她洗脑忘记了的。
“早先我的确忘了。”
叶凝冷冷道，“但是在弗洛利亚公国的地下时，伯劳鸟试图唤醒我的第二人格幽灵，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幽灵早就死了，苏醒的是很多很多我被迫遗忘掉的记忆！当时我没能掀掉你的面具是不假，但这道疤痕我却绝对不会认错！而且……”
顿在这里，叶凝的目光更加冰冷，“你这张脸也根本不是真的！”
乔雅云的身子晃了晃。
明明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她一时间听出了无比繁杂的信息量……
而这时，‘段宁泰’忽然古怪一笑，忽然狠狠一脚踢向叶凝的手腕，“说完了吧，说完了，那就全都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