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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第 76 章 祭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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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砚青:“我都见你抽了两次了。”

陆绪章笑看她:“那我以后不抽了。”

工作需要,他会带着烟,但可以不抽。

孟砚青:“不是要管着你,也是为了你身体想。”

陆绪章温声道:“知道。”

这么说着话,两个人上了车,这吉普车宽敞,里面有一处挡板和司机座位分开,开了暖风,里面舒服暖和。

外面太冷,孟砚青冻得都要没知觉了,如今乍上了车,暖气扑鼻而来,她直接打了一个喷嚏。

陆绪章拿起旁边的外套帮她披上:“你看这里哪还有人,就你待到这会儿。”

孟砚青:“不知不觉就这时候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陆绪章淡道:“来了一会了。”

孟砚青挑眉:“我看你也冻得不轻吧,干嘛眼巴巴跑来。”

陆绪章低声道:“你来这里,我能放心吗?总觉得提着心。”

孟砚青侧首看向他。

陆绪章隔着车窗玻璃,看着外面天空,默了好半晌,才道:“我年少时,你也知道,总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以为人定胜天,以为少年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孟砚青:“嗯。”

她见证过他从孩童到年少轻狂,再到步入婚姻的沉稳,自然是懂他。

陆绪章:“后来我才知道我是那么弱小,许多事是人力不能为的。”

他笑了下,看着远处农家的袅袅炊烟:“刚才站在墓园外,我再一次体会到了那种感觉。”

孟砚青抬起手来,握住他的:“绪章,有点信心,这是我的幸运,是亭笈的幸运,也是你的幸运。”

陆绪章:“嗯。”

不管两个人在不在一起,他们都是朋友,是亲人,是间接的血缘。

她活着,陆亭笈有了母亲,他也有了信念。

他笑道:“刚才我看到一群喜鹊从墓园飞出来,我觉得这是一个吉兆,挺好的。”

孟砚青:“这都不像你了。”

年轻时候的陆绪章狂得很,哪会在意一个喜鹊的吉兆。

陆绪章却是道:“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恨不得回家给各路菩萨佛祖都供上!”

孟砚青:“再吃个素?”

陆绪章:“那不行,不能吃素——”

这么说着,他笑道:“今天回去吃什么?”

孟砚青:“随便吧,还没想呢。”

陆绪章:“烧羊肉?”

孟砚青拧眉,狐疑的视线缓慢地落在他脸上:“谁做?”

陆绪章反问:“你会做吗,亭笈会做吗?还能谁做?”

孟砚青便笑起来:“难得啊!”

呵呵也不过做了那么两次,如今倒是勤快了?

陆绪章:“我们单位最近从西口弄来的大尾巴肥羊,我看着还不错,正好天冷,给你和亭笈都补补嘛。”

孟砚青:“好!”

她自然爱吃的。

西口的大尾巴肥羊,那是肥羊中的极品了,香酥滑嫩,温润滋补,那绝对是让人食指大动,更何况是陆绪章这样的人亲自料理。

陆绪章看她一眼:“看你馋成什么样了。”

孟砚青便笑:“反正你答应了,要做要做就是要做,不然回头我发动亭笈一起孤立你!”

陆绪章叹:“上辈子欠了你们母子俩的。”

孟砚青笑道:“谁让你摊上这么一个前妻,还给你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呢!”

陆绪章便也笑了,笑得温煦:“亭笈其实挺聪明的,我已经很满足了。”

孟砚青想起叶鸣弦的打算,问道:“那对他将来,你怎么想的?我看亭笈不太想跟着鸣弦走他的路子。”

陆绪章略默了会,才道:“他不想,就随他。”

孟砚青:“嗯?”

陆绪章:“还记得我们以前偷偷看胡适的文章吗?”

那是禁书,不过陆绪章父亲有这种书,都是锁起来的,他们两个人无意中翻到,私底下看的。

孟砚青便懂了,笑着道:“他那篇因为儿子写的。”

他说他不是儿子的前传,儿子也不是他的续篇,说儿子是独立的个体,是不同的灵魂。

陆绪章颔首,道:“因为时代的原因,我们受到了诸多束缚,我自己也承受了很多家族的责任,那是上一代赋予我的,我没办法挣脱,当然我也没想过要挣脱……应该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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