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三藏是一代名将,一直为大隋坐镇边陲,可他此时已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都大不如前,也经不起风霜之苦了。
他此番入朝为官,既是屡新,也是发挥余热、为大隋王朝培养军事人才。
“慕容老将军空出的兵曹,由我接任。”韦云起乃是凉州第一任礼曹,他虽然做得相当成功出色,然而死活不愿从政,于是弃文从武,当了一名小将。
韦云起这些年随着杨集南征北战,立下了赫赫功勋,蜕变成可以独当一面的名将、名帅。故而由他接任兵曹之职,凉州军的战斗力、军纪完全不受影响。
尉迟恭咧嘴一笑,乐呵呵的说道:“大王,我接了韦将军空出来军职,虽然只有三分之一,然而我很满足,争取早日拿下另外两分。”
“还有我,我也在争取拿两另外两分。”
“还有俺!”
独孤平云、阿赤亦是说道。
驻扎在张掖的凉州常备军分为南大营、北大营、西大营,之前由韦云起统一管理;此时一分为三,分别落入尉迟恭、独孤平云、阿赤三人之手。
“大王,我也升官了。”韩流想了想,用生硬的汉语说道:“我现在是西营副将,争取成为主将。”
他是鄯善王的后裔,不过这个鄯善并非是以前的真达也,而是北魏所指派的韩拔,北魏分为东西两魏之后,吐谷浑趁着北朝内战,占领了孤立无援鄯善。从那时起,韩拔的后裔便带着鄯善人当起了马贼,继续和吐谷浑作战。
当反吐谷浑大业传到韩流手上之时,他混得相当困难,后来和入鄯善的麦铁杖结盟为贼,稀里糊涂的成了隋朝的将领。之后,他们又去柴达木盆地搞破坏,并且在吐谷浑战役之中,立下了汗马功劳。
“大王,还有我。我现在是南营副将,也在争取当主将。”颇超器原是党项羌拓跋丛宁部、颇超部落的酋长,当初拓跋丛宁据临洮为国中之国,他不仅与吐谷浑慕容伏允相互勾结,还企图反隋。而颇超器和杨烈父子并不看他,于是降了大隋、并接受杨集的安置政策。
此后在大湖区等等战役中,颇超器也立下了不小功勋。
“哈哈!”
“哈哈!”
众人顿时哈哈大笑。
杨集十分喜欢这种力争上游的良性竞争,若是没有这种奋发向上的精神,还当什么将军?他边笑边说道:“慕容将军因功、因才入朝为官,是晋升。他离开凉州以后,你们每个人都得到晋升。他日要是再有人入朝,仍旧会引起这样的变化。你们可得努力了。”
“喏!”韦云起和尉迟恭、独孤平云、阿赤、韩流、颇超器轰然应是。
说完军事这边,杨集目光看向杜如晦,笑着说道:“克明,你是商曹,若你晋升,想必也会引进一连串的变化。”
“大王,我还是商曹,不过现在多了凉州州牧府主薄之职。”杜如晦微微一笑,拱手道:“所以我并没有像慕容将军这般引发大变化。”
“好!”杨集点了点头,然后催道:“接下来自己说,别老是让人等。”
“我先来。”梁元礼故意倚老卖老的说道:“我年纪大,你们得让我老人家。”
话没说完,梁元礼自己都笑了出来,说道:“大王,朝廷将我调为冀州信都郡太守、总管,看似是一起,然而西平是下郡、信都是上郡,官员的品级不同,所以我也升官了。”
“该我了!”杨师道‘幽怨’的看了杨集一眼,说道:“我原本是西州郡镇远县县令、县丞,本想混上一个资历,再托关系走后门。不料大王将我抓去凉州州牧府,让我做最累的活、最难的事不说,还老是向我父兄告状。然而他们非但不帮我,更过分的是,居然还觉得大王太过心软,于是我的苦难就来了。唉,如今终于熬出头、脱离魔掌了。”
控诉完毕,杨师道向梁元礼郑重的行了一礼,很是庆幸的说道:“梁公,我谢谢你啊!”
杨集冷哼一声,目带笑意的说道:“我不仅是你叔叔,还是凉州牧,你以为成了西平太守,就逃得了我的魔掌吗?我告诉你,你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亮崽,到你了。”杨集叫起了李大亮的绰号,故作不悦的瞪着他,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们从小玩到大,坑蒙拐骗、无恶不作;我杨集一直拿你当兄弟,可你小子竟然成了我的侄女婿。过分了啊你!”
“噗!”
“噗!”
“噗!”
众人又是一阵喷笑。
杨师道更是嘿嘿发笑,李大亮是他的姐夫来着,而且被他姐姐吃得死死的,连他都看不过去了。
一听“亮崽”二字,李大亮顿时脸都黑了,他没好气的说道:“大王,我现在的情况和克明很像,兼任凉州州牧府刑曹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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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我现在工曹,接了何祭酒之职。”说话的是孔颖达,后世人只知孔颖达是经学大师。但是他实际也是一个精通百家的能手,只不过他在经学方面成就太高,使经学大师之名压过了一切。
“大王,我现在是凉州大学算学院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