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台道广、高、袤及县别给高、广、袤各几何?”
杨集用炭笔假设完毕,再列出了方程式,一步步的算下去,最终的答案是台高18丈、上广7丈、下广9丈;上袤11丈、下袤14丈。
甲县给高4丈5尺、上广8丈5尺、下广9丈、上袤13丈、下袤14丈;乙县给高13丈5尺、上广7丈、下广8丈5尺、上袤10丈、下袤13丈。
羡道高18丈、上广3丈6尺、下广2丈4尺、袤14丈;
甲县乡人给高9丈、上广3丈、下广2丈4尺、袤7丈;乙县乡人给高9丈、上广3丈6尺、下广3丈、袤7丈。
为了防止错误,杨集又算了一遍,感觉精准无误以后,便让待命的朱粲将答卷传给了王孝通,接着又做下一道。
这些题目和答案早已刻在了王孝通的脑海之中,答案是否正确他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他对于杨集所创的凉州通用的‘隋数’、‘汉语拼音’不太熟悉,也不知稀奇古怪的公式到底是什么鬼,可是杨集最后的答案采用文字来表述,所以他便略过步骤,直接看了最后。
当他一目十行的看完,顿时震惊的站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了埋头苦干的杨集一眼,接着又细细的看了看答案,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这么多问题,杨集竟然一个没错,他这怎么做到的?这怎么可能?
在朱粲将答卷交给王孝通的时候,众人都在看他,虽然他还什么都没有说,可是他脸色已经让大家知道杨集答对了。
凉州这边的人,事先没有看过试题,自然也不知试题的难度了,所以一个个喜上眉梢的,为杨集轻松攻克第一城感到的喜悦。
而东方来的人,却是感到不可思议和震惊,一些押第一题的人,已经额头见汗。
王孝通更是冷汗滚滚,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过于托大了。自己在算学一道已然有了不下于先哲的水准,所出的题目又难倒了所有算学大师,故而认为杨集虽然写出了简简单单的《小学数字》,可限于年纪和阅历关系,根本读不到几本算学典籍、解不出自己难题,谁知道杨集一刻时间不到,便轻松的解出了比较复杂的第一题,这实在是太……太恐怖了吧?
当他坐下细读不久,第二道题的答案又来了。
结果,仍旧没有出错。
紧跟着,第三道、第四道……
王孝通一颗心也在紧张之中起起落落,每次答卷下来,他先是紧张的期待,期待杨集算错,然而结果无一例外的令他失望。
到了第五题的时候,王孝通已经面如死灰、大汗淋漓。
若是杨集把二十道题破了个干净,不仅仅输了钱财,而且那些因为相信他而押上全部身家的好赌大儒,也将恨他入骨。
钱财、众怒之外,他还输掉《师说》最后那一段,此段文字若是不删,对自己和王氏的名望的打击将是致命的!自己和家族渐渐积累起来的人气,必将一蹶不振,以至于被世人耻笑!
以上一切,都是王孝通所无法承受的后果,但是、但是今天的一切,都是他挑衅在先,又怪得谁来?
时间就在期待、失望之中度过……等待中的王孝通,俨如在酷刑之中度过一般。
一呼一吸,对于此时的王孝通而言,都是煎熬!
而杨集找到了规律以后,解题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不到六刻时间(1.5时),就把王孝通列出来的二十道难题破了干干净净。
“这不可能、绝不可能!”看到最后一道题的答案,仍旧精准无误,王孝通脸庞都扭曲了起来,他眼珠充血的瞪着杨集,仿佛一个输光了本钱的赌徒,他浑身颤抖的指着杨集,疯狂的叫嚣道:“绝对不可能!你不可能解得了我的题,你在作弊。对,你一定是作弊。”
“无耻之尤!”刘炫气得脸都红了,他拍案而起,怒指王孝通道:“世上只要有题,就有解法,之所以解不出,要么是无解,要么是自己的水平不足。我家大王文武双全、深究天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如今解了你的题,是真实水平的体现,而你却说是作弊,简直是无耻之尤。”
“没错!”刘焯同样被王孝通的举动给惹得大怒,他怒极反笑:“你除了会利用太原王氏来欺负人,你还会什么?你这种人,竟然也成大儒,实乃儒家之耻。”
“你、你、你……你们才是败类。”王孝通愈发疯狂。
“闭嘴!”杨集目光冷冷扫视了蠢蠢欲动、纷纷叫嚷的东方‘恶客’。‘恶客’们被那如狼似虎般的锐利目光盯着,‘恶客’们心头一突,尽皆战战兢兢,或汗出如浆、或汗不敢出。
“输不起就他娘的别玩,既然玩了、输了,就得认。”杨集站了起来,冷冷的说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好欺负?嗯?”
一众恶客,听着杀气腾腾“嗯”字,心头无不生出一股寒意,纷纷闭上了嘴巴。
里面的‘凉州人’、外面的凉州丁,听着杨集的话,看着霸气的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