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士兵会这么做,后营毫无防范,突厥军有心算无心、出其不意的攻打他们,有很多伤兵的后营必然被杀得尸横遍野了。
听着轰传四野、地动山摇的声音,众人冷汗都冒了出来,伏弗郁·熙荣急声问道:“大酋长呢?”
百夫长哭丧着脸道:“大酋长只带三百多人去迎接突厥主帅,只怕此刻已经被突厥踩着肉泥了。”
“他娘的,中计了!”伏弗郁·熙荣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汗水从额头上滚滚而下。
忽然,一队队溃兵哭爹喊娘的从后营方向远远逃来,伏弗郁·熙荣脸色大变,朝着闻讯而出几支精骑大喊道:“不能让溃兵冲入前营,逼他们往西南方逃。”然后奋力跑入中军大营后方。
“收缩防线!结阵御敌!胆敢冲阵者,杀!”几支契丹军主将鼓足勇气,将阵列集结在一起。
将士们摘下弓箭,齐整划一的阵列前行,挽弓开如满月,溃兵们只听一声嗡响,一团黑云从前方上空升起,长箭如同密集的暴雨一般扑杀下来。
他们毫无防范,纷纷被射死在地,后面敌后见前路被堵,而北方的同伴也已张弓待发,只好向西南方逃去。
而伏弗郁·熙荣边跑边向身边的将领们说道:“该死的突厥人,肯定是跟隋朝狼狈为奸了,他们分明是来偷袭大营的,只怕城内的隋军士兵已经做好了出城的打算,我们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酋长,我们现在如何是好?”将领们被这变故弄得肝胆欲裂、两股战战。
伏弗郁·熙荣见到亲兵们已经严阵以待,稍微松了口气,他从一名士兵手中接过缰绳,翻身上马道:“前营、后营都守不住了,当务之急是让前军将士跳出突厥军、隋军的包围圈。”
“传令下去,让将士们向东北方集结。”伏弗郁·熙荣冷静的下令道。
“呜呜呜呜……”号令传下,前营士兵放弃大营,纷纷向东北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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