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有关,还是让刘学曹来说吧。”
刘炫、刘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他们虽然不是什么谋士,但却绝对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教育家、经学大师。与精通诸子百家、博大精深的刘炫不同的是,刘焯只是埋首专注经学和天文学两大学科,他在经学上的成就,使他拥有“论者以为数百年以来,博学通儒,无能出其右者”的美誉。
在天文学方面,更是成就斐然、影响深远。刘焯在先帝时间便发生现行天文历法、计算方式存在很多谬误、很不精准,而他在仁寿元年所写的《皇极历》,推定出每76.5年春分点在黄道上西移一度的岁差,这与后世的数值十分接近。而且他还首次考虑到太阳视运动的不均性,创立“等间距二次内插法公式”来计算日、月、五星的运行速度,推演日行盈缩、黄道月道损益、日月食的多少及出现的地点和时间,甚至连沿用千多年此刻却默默无闻的“定朔法”、“定气法”等天文理论,同样是他首创。
但是在这个年代,纯粹的科学家根本就斗不过腹黑的政客;由于他在与同僚探讨之时,据理力争,终为同僚所不容。而刘焯代表作的《历书》与以前的太史令张胄玄的天文、历数观点多有不同,被人云亦云的所谓的“德行不佳”弄得了革职还乡的下场,呕心沥血的《皇极历》、《历书》自然也难以施行了。
此时见杨集看向自己,刘焯拱手道:“大王,非是卑职自我吹嘘,而通过这些年的天象变化、运行规律来看,事实证明卑职的计算方式比当前施行的,更为精准。”
杨集说道:“先生,您打算让朝廷采用您的方式方法吧?”
虽然没有卫星那种预测天气的神器,但是古代天文学家通过观测与实际情况相结合,摸索出一套行之有效的实用经验,他们连二十四节气都能发明出来,预测一下大自然的阴晴雨雪更是没有问题,不过最为关键的精准度、时效性,却是远远不如卫星观测的。
但是历朝历代的天文学家并没有止步不前,他们每个人都在孜孜不倦、精益求精的追求精准度、时效性,试图通过全新的计算方式,能够更早最快的发现天气的变化、自然灾害的发生,好让官府、民间更早发现天象的变化,更快的避开防止即将发生的灾害。
而刘焯所创的方式方法,不仅超越了前人,也将这个时间更拉近了;虽然还是不如卫星精准,然而他编写的天文历法、运算方式,使天文学更进一大步;在当代,无疑是最先进、最合理、最有效的存在。
“正是!”刘焯肃然道:“若是朝廷采用卑职的计算方式,那么朝廷对天象的观测、对灾害的预防和规避能力,势必超过现在。”
“先生的运算法则无疑是正确的,让我向朝廷建议也是无妨,但是还缺乏一定的说服力,朝廷未必通过。”杨集想了想,又向刘焯说道:“为了增加说服力,我建议先生先做一件事。”
刘焯忙道:“大王请讲。”
“先生有先进的运算方式,却没有实例来佐证,这是最大的缺陷。”杨集说道:“王孝通写《缉古算术》时,为了用实例来证明他的方式是对的,于是创立了二十题目,当人们算对了,那么他的主方式自然也是对的,说服力也比泛泛而谈强大。先生可以像他这样,根据已经发生的天气灾害写出很多个问题,然后作出解答。”
“大王这个说法极妙,将问题直指了人心。”刘焯目光一亮,说道:“而且此事也不难。”
天文学术需要和大量的数据运算打交道,所以古今中外著名的天文学家,同时也是一个出类拔萃的数学家。而刘焯是震古烁今天文学家,创立数字一般的问题、解题方式,自然是轻而易举之事。
“还有事吗?”杨集问着杨善会。
杨善会点头:“有!”
“真有啊?”杨集闻言愕然,你的问题没完没了的,我要是尽给你解答了,那我还用不用去打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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