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宴书突然想到安亮，果然是顾商淮的小马仔。
欧阳怀夕蹭了一顿饭，还没有走的意思，大有晚上在这里蹭一晚上的意思。
顾商淮从书房回来，她们还在客厅吃零食看电视，越宴书回头看向顾商淮，顾商淮用眼神询问：还不走？
越宴书给了他一个自己去休息的眼神，继续陪欧阳怀夕看狗血伦理剧。
欧阳怀夕一个人吃了半包薯条，如果被经纪人知道，怕是又要被气到骂人了。
越宴书踢了踢欧阳怀夕，“你今天很不正常啊。”
“哪里不正常了？”欧阳怀夕不甚在意的说着，继续吃她的零食。
越宴书上下看着欧阳怀夕，“这怎么看都不正常吧。”
欧阳怀夕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前几天姜梓卿闹得那事儿怎么样了？”
“精神病院换了地方，十倍价格买了个空空如野的精神病医院。”越宴书说道，“姜莹真疯假疯不知道，但是她想离开精神病院是绝对不可能得。”
欧阳怀夕回头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我还以为顾商淮会直接弄死她呢。”
越宴书也向后看了一眼，其实这一点上面顾商淮和盈月很像，都恨不得自己恨的人经历这世间最严厉的处罚，他们不相信死后下地狱的说法，他们宁愿自己成为这個地狱。
这是一种很极端的做法，但是如果不是亲生经历过，就没有资格对他们的这种行为做出批判。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穆承越和她说程航临现在生不如死的时候，她没有丝毫的同情，更不会批判盈月太过狠戾。
她所批判的，只是盈月用在她身上不公平的手段而已。
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弄死她多没意思，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还要脏了他妈妈的眼睛。”越宴书收回了视线，继续看无聊电视剧。
欧阳怀夕也踢了她一下，“我说你现在是真的把他碰手心里了？无条件偏爱？”
越宴书一根薯条吃了半天还没吃饭，仿佛是在磨牙，“也不算无条件偏爱吧，其实我这人挺自私的，如果在针对姜梓卿的事情他敢发表一次意见，我也能随时离开。”
“悲观主义者。”欧阳怀夕感叹道，“你说我在这里呆一晚上，他能不能弄死我？”
“他不敢。”越宴书说道。
十二点之前，欧阳怀夕的经纪人来接人了，欧阳怀夕走之前叫了一声顾商淮，有种挑衅的意思。
顾商淮靠在卧室门口看着欧阳怀夕，“快滚吧你。”
越宴书将人送走才回来，刚走进便被顾商淮搂入了怀中。
“你和她怎么这么多话？”顾商淮不满道，已经一个晚上没有理他了。
“她心情不好嘛，是不是梁影帝又做什么了？”越宴书搂着顾商淮的脖子安抚顾商淮吃醋的情绪，顾总吃醋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他能做什么？你就没想过是别人做了什么？”顾商淮靠着墙垂眸看着怀中的人。
“谁？”除了梁景宁还有谁能让欧阳怀夕分心？
顾商淮目光沉沉的看着越宴书，看了好大一会儿，越宴书已经着急的推了他一下，顾商淮才说道：“不知道，最近我一直在家里没怎么出去过，我又不是神仙，还能什么事情都知道吗？”
越宴书被他半抱着回房间，“还有伱顾半仙不知道的事情？”
“嗯，所以我是半仙，睡觉睡觉。”顾商淮说着，直接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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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小滚崽不好好吃早饭，抓着一张玉米饼子在客厅来回跑着，电视里还放着动画片。
顾商淮从洗手间出来看着挥舞着大饼乱跑的小滚崽，“一大早精力这么旺盛？”
越宴书坐在餐桌边看着那边乱跑的小滚崽，慢条斯理的吃东西，“你等着吧，有他累的时候。”
顾商淮拉过椅子在她身边坐下，越宴书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今天去实验室那边做个复查，我觉得问题不大了。”
顾总的这个恢复速度堪称可怕，也难怪楚肇绪会怀疑。
顾商淮没有反驳，他自己觉得没事了，但是他家有个医生，只相信检查结果。
吃过早饭，越宴书和顾商淮带着小滚崽去了实验室，先为顾商淮做了一个检查，等结果的时候越宴书去和物理那边的人商讨一些事情，越宴书在这边等着结果出来。
结果在电脑上成像，慢慢的能看出轮廓，就如同越宴书想的，问题确实不大，血管已经完全修复了，就连伤口也恢复的很好。
结果出来越宴书拿着片子在光下看了看，心中的大石彻底落了下去。
“顾商淮这样的恢复能力，确实吓人。”文景天实话实说，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感叹。
至少一般人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奇迹了，用个一两年恢复也是有可能的，而顾商淮前后不到两个月，就已经完全恢复了。
越宴棋进来的时候情绪不是很高，得知顾商淮的结论时才开心了一些。
越宴书：“你怎么了？”
“没事啊，就是这两天医院太累了。”越宴棋深呼吸了一口气，“昨天师兄说这边有新的进展，我今天结束换班就过来了，文师兄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