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说起来禇云栖也被他骂了。 但没想到禇云栖却一点也不生气。 “先生快请。” 江寒拱手相请,让禇云栖进了房间,随后烧了一壶水冲茶。 江寒倒了两杯茶,便一脸平静的等待着。 禇云栖道:“不瞒小友,我此番前来,一是为了甄道一之流,向江寒小友道歉。” “二是想请江寒小友回太学府,继续读书。” 江寒在他来的时候,就知道他的来意,但还是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学生怎担得起先生道歉?今日之事学生也是冲动了。” “不过秀才班的学子、夫子都对学生有很大的意见,甚至不想学生进门。这太学府,学生还是不去了。否则去了也是受气,请先生见谅。” 禇云栖叹了一口气,这小子,说得好听,其实还是心里不痛快。 “江小友说得对,不过有意见都是可以化解的。我已罚了今日在场众夫子半年的俸禄,令甄道一禁足书楼,抄写儒经千遍,秀才班的学子也均罚抄儒经百遍,如此惩罚,你看还过得去吗?” 禇云栖缓缓开口说道。 就这?虽然不轻,但也不重。 江寒摇了摇头:“还望先生见谅,学生今日作诗,想必已得罪了在场的夫子、学子,先生再一罚,必定更加恨我,学生再回去,也必定处处受冷钉子。” 禇云栖头痛了,这么罚都不想回去?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江小友考虑的倒也是,但普天之下,修行儒道的书院虽多,却以太学府和国子监为尊,江小友受身份所限,是不能进国子监了。太学府绝对是最好的修习儒道之地!” 江寒心中一动。 满朝朱紫贵,都在国子监。 国子监的学生大多会在朝中为官。 卫国公位高权重,已饱受忌惮。 现在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进国子监的。 别说能不能,皇帝肯定不会愿意看到的。 禇云栖继续道:“前段时间,太学府忽现圣言,钟府君顿悟,太学府日后必出大儒。若小友愿意入学,来日未必不可成为大儒,以解如今江家之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