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无耻之徒,总会伏法受诛,我虽已不在官场,说话却也有些用处!殴打朝廷命官可是重罪,明日我便写折子递上去,弹劾卫国公,届时提审江寒、狱卒,一个个问清楚,等真相大白,轻一点将江寒剥去文位,逐出京都,流放岭南!重一点将他当庭斩首,以儆效尤!” “只要你说的话是真的,这江寒就必死无疑!你应该没有说谎吧?” 顾清秋说话的时候,身上的气息慢慢拔高,眼睛盯着聂郎中的脸。 聂郎中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在顾清秋这种恐怖的威慑下,连“没有说谎”四个字也说不出来。 秦尚书久历官场,自然看出来顾清秋这是在用高深的儒道修为拷问聂舒,以聂舒满脸惨白的神色就看出来他在撒谎。 “聂舒,还不如实说来!”秦尚书喝道。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聂郎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由自主地开口道:“我撒谎了,我听了贺秀的话,要将此事做成铁案,让人按着江寒的手画供……” 顾清秋冷笑一声:“原来如此,秦尚书,你这刑部养了不少好官啊!” 秦尚书沉声道:“好个胆大妄为的聂舒!来人,将聂舒带下去剥去官服,除去文位,永不为用!” “尚书大人,如今江寒可以放了吧?”禇云栖沉声道。 “去监牢将江寒放了!”事到如今,已经无法再关着江寒了,秦尚书挥了挥手道。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却响起一个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