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月宫。 宁月公主听司棋说起今天朝堂最后的结果。 “以工代赈,此策极佳!令灾民修理水渠,建造楼台,以换取食物,一举两得!若以此策行之,灾民之患,便能解决!” 宁月公主瞳孔中印着亭台楼阁,心里却浮现出江寒的身影。 那个身穿儒衫,身上却带着几分桀骜的少年。 与当初懦怯的纨绔已经相差甚远。 似乎在揭下了面具后,这个少年就展露出其自身不俗的才华和见识。 一篇策论震儒臣…… 宁月公主继续听司棋讲述。 太子竟然针对卫国公,越王出言相助,这是在拉拢卫国公。 太子与越王相争多年,然太子在朝中有宋国公、礼部侍郎支持,越王敌不过太子,虽然一直想拉拢卫国公府,但卫国公并没有选择哪一位皇子,但这件事越王卖了卫国公一个人情…… 京都就是一个龙潭,而江寒的出现,似乎让这个龙潭沸腾起来了。 “那篇镇国策论在哪里?” “听说已归还卫国公府。” “哦!” 宁月公主突然有种即刻去卫国公府寻找江寒,借镇国策论一阅的冲动。 但想到自己若到卫国公府,不知会引起多大波澜,再者江寒似乎尚且不知她便是公主,便按捺住这股强烈的冲动。 …… 宁国公府。 许月眠从青楼回来,自从青楼开张,《金瓶梅》在青楼中大卖之后,自家的青楼就成了京都最出名的青楼! 而他灵光一闪,每晚都让花魁在台上讲述着《金瓶梅》中的情节。 如此一来,那些文人墨客更是打了鸡血一样的激动。 尤其苦求《金瓶梅》后面结局的,更是数不胜数。 可惜,江寒没把《金瓶梅》后面写出来,许月眠也很无奈。 他回到府里,刚想去睡个午觉,就看到厅里父亲坐在椅子上等着他。 “你昨晚去哪了?” 许月眠没敢把去青楼的事说给父亲听,心虚道:“父亲,我没去哪啊!” 宁国公沉声道:“你以为你老子不知道?整天整夜往青楼跑,你到底是去做什么!你瞧瞧人家卫国公的儿子江寒,在国子监学子上门闹事的时候,直接写出镇国文章……” 啥? 江寒? 许月眠愣了一下:“镇国文章?什么镇国文章?” 宁国公冷哼一声,就将今日发生的事讲了出来。 “你看看你!再看看江寒!你在房间里藏了什么书以为我不知道吗?天天只知道在房间里写这种淫.邪之书,何时能学学江寒!” 宁国公把一本写着《金瓶梅》的书丢在地上,恨铁不成钢的道:“人家写《红楼梦》,写镇国文章,你呢?就知道写这种淫.邪之书!” 许月眠看了一眼,那是他抄录的《金瓶梅》。 “不是,爹,这《金瓶梅》不是我写的,这是江寒写的!”许月眠急忙解释。 “胡说!江寒是何等人也,岂会写这种淫.邪之书!你太让我失望了!不敢承认就算了,还嫁祸别人!” 宁国公气不打一处来,抓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就上前一顿乱抽。 厅里很快就传来许月眠哭天嚎地的惨叫声。 “父亲,不,不是,这书真是江寒写的,和我没关系啊!” “还敢狡辩!他是什么人,能写这种东西!” “哎哟!真的啊!那青楼也是他跟我一起开的!” “胡说!江寒何许人也,会跟你开青楼……什么?你还开青楼?” “啊!是我写的,是我写的,我认了,别打了!” 许月眠求饶了一会,宁国公才放下鸡毛掸子:“你从今天开始,多与江寒走近,他有什么需要的,你都尽量满足他!” 若是他要我呢? 许月眠梨花带雨,终究没敢说出这句话。 “爹,你以前不是叫我别跟他玩吗?” 宁国公脸一黑,又拿起了鸡毛掸子。 “行,行,我去。”许月眠急忙撒腿往外跑。 …… 午后,三味书屋。 幸好上午那群读书人仍然有些理智,没真的烧了三味书屋,江寒让周虎又将三味书屋开了,到衙门取回书本。 同时,又让周虎将今天的事传播出去。 殴打老师、诋毁圣上,这种事对于任何一个读书人而言都是致命的打击,一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