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会不会教算术?” 江寒缓缓开口:“这两日的课为户外活动!你们现在都随我去南山,不许骑马乘轿。” 此话一出,众学子就懵了。 “户外活动?还有这种课?” “南山在城外吧,那么远也不让骑马?这也太过分了吧!” “江寒,你不上课在搞什么鬼?”甄志炳冷哼道:“让我们去南山干什么?” 江寒目光扫了众人一眼,说道:“我的吩咐听就是了,如果不服气不愿去,就找禇大儒说理去,别在这跟我逼逼!” “还有,今日我为夫子,你们应该称我为江夫子或江先生,这一次就算了,若有下次,就不要来上我的课了!” 江寒声音平缓,却充满了严厉,俨然一副教书先生的模样。 甄志炳脸色一黑,虽然生气,却也不敢去找禇云栖。 “哼,我看看你要我们去做什么!” “好了别说了,跟着就是了。” “我们都是修身境,这点路还怕走不了?” 很快,学子们就跟着江寒离开太学府,徒步而行。 太学府的夫子看到这一幕,纷纷大感好奇,这江寒到底想做什么? 难不成上课的地方在南山? 而站在阁楼上看着这一切的禇云栖也是面露不解之色。 …… 刚走出数里路,一个身穿华贵长裙的女学子直接就不干了。 “这么远的路要走到什么时候啊!我就从没受过这种罪!” 说话的人叫祝瑶,其父乃是京都的府尹,她在太学府也是有学籍的,只是没有文位。 圣人有言,有教无类。因此太学府无论男女贵贱,只要考过,皆能入府学习。 但圣人亦言,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指女子与小人很难培养自己的浩然正气。 因此女子固然可以入学,却不能拥有文位。 这祝瑶就是有学籍而无文位之人。 “对啊!太远了。” “走过去脚不是废了吗?” 顿时就有几个学子叫苦道,甄志炳更是阴阳怪气的道:“这么走过去,便不用上课了!还上什么课?” 江寒停了下来,转过身,平静道:“尔等皆是修行儒道之人,可知当年圣人周游列国,饱受艰辛,不知踏破了多少双鞋!而你们才走这么一段路就受不了,还如何修行儒道?” “人生之路,长且艰辛,圣道之路,更难于人生之路!若尔等连这点苦也受不了,就赶紧回家,莫要想什么儒道了!” 闻言,顿时有学子陷入反思。 远远跟在后面注视着这一切的禇云栖手捋胡须,微微颔首。江寒说的极是,圣道之路,何其难也!若连这点苦也受不了,还追求什么圣道之路? 江寒语气放缓,温声道:“从太学府到南山的这段路,虽然辛苦,却不过十余里,只需走一个时辰。 而人生之路却足足百年!从出生到死亡,需要百年之久,多么的遥远,而人生中又有多少离别和苦难? 太学府到南山的这段路,虽有艰难险阻,却也不失青山绿水,花香鸟语,此又何尝不是人生之路! 这段路虽苦,却只要努力坚持的走过去,抵达了终点,就会发现过程多么的美好!” 学子们精神一振,觉得江寒说的太有道理了,自己抱怨实在太不应该了!只要坚持到南山,一切就会变得美好起来。 祝瑶也面露惭色:“夫子说的是。” 江寒接着微笑道:“所以你们好好走路……而我坐车!” 话落,路边周虎驾来了马车,江寒翻身上车,小声嘀咕了一句:“妈的你再来晚一点,老子的脚就走废了!” 众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