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若江寒还在国子监,必定会在国子监中留下自己的诗词,文章,若留下一两篇镇国级别的,那他也能跟着沾沾光。 “袁教谕怎么了?”江寒问。 “江寒,要不要考虑一下回到国子监?”袁斌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太学府虽好,但毕竟不如国子监,我知道江寒你是大儒禇云栖的弟子,我老师也是大儒,你若愿回国子监,我必定让我老师收你为徒。” 这个袁斌不怕失宠吗?江寒轻笑道:“袁教谕这是在挖墙脚?” 袁斌含笑道:“你本是勋贵之后,就应当在国子监读书,这不算挖墙脚。” 见江寒微笑摇头,袁斌知道正常的挖墙脚是行不通的了,想起曾经传出江寒夜宿教坊司的流言,微笑道:“江寒,你可能不知,国子监生是允许去教坊司的,并且还可以向学正奏销在教坊司的花使。” 嫖…还能报销? 江寒惊了,以前我怎么不知道? 袁斌见他意动,露出了个“男人都懂”的笑容:“回去后我们一起去教坊司如何?教坊司的十大花魁我都熟识,一起切磋过技艺……嗯,我保证宁月公主不会知道。” 你这么迫切想和我成为同道中人?但我看起来像是那种好色之徒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江寒含笑问:“你认识的十大花魁有一炮而红的吗?” 袁斌愣了一下,随后大笑,这江寒,可真是个妙人啊! …… 看着诸公的表情,江锋不禁想起自己刚才的反应,当即淡淡道:“他作了一首战阵诗,重创了蓝盈,击杀了逐魂。” “什么样的战阵诗?”周鸿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