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动过怒,可今日也真是忍不了了!这般无耻的人老夫当真生平未见!” “还孔家世子,江寒不肯换就直接鼓动其他人对付他?你他妈的德行修到狗身上了?还因为这就想夺人文名?” “江寒说的对,你不过侥幸承了先祖圣人光辉罢了,没了这身皮囊,你算个屁啊你!” “还有你们,一个个真他妈的会舔!为了舔连是非黑白都不管了是吗?老夫忠告一句,小心舔到孔无明的痔疮哦!” 甄道一怒道:“殷鹿山,你在跟谁说话?” 殷鹿山立马骂道:“老绑子!我在跟狗说话!活到五六十连一篇像样的诗词也没有,师表没师表,德性没德性,老夫早就想骂你了,一直没骂是觉得骂你脏了我的口,否则就凭宁也配在老夫面前放屁?” “殷鹿山,你,你枉为儒生,却出口成脏……”又有一个夫子颤声道。 殷鹿山骂道:“老夫从不骂人,老夫只骂狗!哦,你连狗也不如,老夫今日就不骂你了。” “殷鹿山,你说我们舔孔世子,你此举就是在舔江寒。” “我呸!江寒镇国文章,诗词写了多少篇?这孔无明有个屁的成就?也能跟江寒对比?老绑子,眼睛瞎了要不要老夫给你换对狗眼?” 江寒看得目瞪口呆,好个浓眉大眼的殷鹿山,我一直以为你是温和的长辈,没想到这么能骂啊! “来人,来人!把这两人给我拿下!”甄道一气得嘴唇发抖。 殷鹿山双手运劲一震,身上儒衫砰的一声炸得粉碎,露出八块健硕的腹肌,左胸纹着一条青龙,右胸纹着一个理字,道:“忘了告诉你们,老夫平生最爱以理服人,年轻时人送外号,冷面小青龙。” “今日谁敢动江寒,我让谁知道什么叫做以理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