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千金今天在京城给闺蜜公司剪彩,虽然不是主角,但新闻里的许湘一套uu高定丁香紫碎钻鱼尾裙,肤白貌美,蛾眉宛转。 女人穿着银色细高跟站立,腰肢纤细,盈盈一握,照片定格在她微微一笑的时刻。 她虽然不是C位,但万众瞩目。 许湘很少露面,这次的剪彩自然让她成为焦点。 云朝知道她是贝绍楼隐婚的太太,也是贝小少爷的母亲,和贝绍楼门当户对,青梅竹马。 新闻娱乐版写了不少关于许湘和贝三爷的八卦,一众媒体都对贝绍楼赞许有加,说三爷情深义重,与妻子相识多年还如此相爱,真是难得。 更难得的是,贝绍楼没有花边绯闻,洁身自好,高冷禁欲。 云朝嗤之以鼻。 还是金钱的力量大,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这些记者真是拿钱办事,没有半点节操。 佣人推开门。 云朝在玄关小心翼翼换上拖鞋,打量客厅。 客厅是纯欧式装修风格,地面大理石光可鉴人,家具高档名贵,墙上挂了好几幅卡米尔·毕沙罗的风景画,客厅凉风习习,空调调到了一个让人极其舒适的温度。 最大的朝南落地窗外是一片法式花园,绿草茵茵,藤蔓爬满了木头篱笆,烈日下的树叶纹丝不动,草坪角落里还有一只足球。 “云小姐,您先坐会,我去叫三爷。”女佣给她倒了一杯伯爵红茶。 云朝放下包,在沙发上坐下。 没多久,午后刚刚洗了澡的男人慢悠悠从楼梯上下来。 旋转楼梯,蜿蜒如音符。 男人换了一套干净的灰色衬衫,一边走一边扣着袖子上的纽扣。 衬衫最上端的两颗纽扣解开,露出一截性感的脖颈,喉结凸起,下颌线紧绷。 三爷黑色短发还带着湿气,发质半干,硬朗中透着刚刚出浴的温和,倒多出几分平日少见的儒雅气息。 他手腕上戴了常盘的那串老山檀,檀木香混杂沐浴露的柑橘调,氤氲融合出撩人心魄的气息,丝丝入扣。 没等云朝抬头,他已经绕到她身后,将她圈在长臂下。 俯身,男人性感撩人的声音掠过她的耳垂:“挺准时。” 云朝不习惯跟男人靠这么近。 刚想挪一下,贝绍楼压住她的肩膀。 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包围在她身侧,让她无法挣脱:“跑什么?嗯?怕我吃了你?” “三爷,我是来给贝小少爷上课的。” “我知道。”他勾了勾唇角,“不然呢?” “我们保持距离。” “怎么,不习惯跟我靠这么近?这就不习惯了,那以后还怎么‘深’距离接触?嗯?” “三爷,我准备好了,可以给小少爷上课了。” “急什么,他还在午睡。”贝绍楼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头低下,几乎要埋在她白皙的脖子间,声线多了沙哑,“朝朝,三年不见,怎么跟我这么生疏了?最后一次在望月别墅,你可是热情似火,勾着我的腰让我……慢点。” 最后两字,男人故意咬得很重。 声音如轻柔的羽毛,从云朝的耳垂流到心尖上,酥酥痒痒。 云朝手指微颤:“三爷,我只谋生,不叙旧。” “如果我偏要叙旧呢?” “三爷,我嫁人了,也有一个孩子,过往在京城的一切我已经都忘了。” “我记得。”贝绍楼从沙发后将她圈在怀中,两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掌心灼热的温度拂过她的肩,“朝朝,三年前的除夕夜,是你先招惹的我。惹了我,就别想轻易逃掉,懂了吗?” “那天晚上,我只是为了报答三爷多年的收留之恩。” “朝朝,成年人世界里的游戏哪有那么容易?更何况,是报答我贝绍楼。” 男人薄凉的嗓音里多了几分狠厉和压制,情绪压得很低,手腕上的长串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他的掌心很热,但周身却是克制的冰冷。 云朝没有动,只轻轻抬起眼皮子看向他,唇角扬了扬:“可是三爷,我只跟爱的人上床。” 贝绍楼的手压了几分力,眼中透出嗜血的猩红:“你爱谁?” “三爷不是明知故问么,我爱我的丈夫,他也爱我,只有互相爱慕的情感才是长久的。小桃子就是我们爱情的结晶。”云朝淡淡道,“那个除夕夜同三爷在一起,只是报答。”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