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嗯?刚刚不是挺能说。”贝绍楼贴在她的耳边,与她耳鬓厮磨。 “三爷是明白人,还需要我多说吗?我心里知道,三爷不喜欢我,同样,我也不喜欢三爷。没有感情的纠缠,无非就是身体上的各取所需。” “很好,各、取、所、需。” 男人沉声,又咬了她一口,大手掐住她的腰。 云朝后背磕得疼。 门板太硬。 贝绍楼的手缓缓游走。 黑暗中,云朝双腿战栗,心尖颤得厉害。 她摸到了门锁,快要打开…… 这男人人品,酒品,床品,样样都不行,这会儿竟然把她叫进书房里,并且仍然不准备做措施。 “咔哒”一声,云朝用力打开门,跑出书房! 微弱的光线下,贝绍楼看着她仓皇逃走的背影,唇角勾了勾,眼底是危险的讯息。 很好,今天第二次。 小桃子过完了生日,她很明显也懒得再哄他。 他慢条斯理扣上衬衫纽扣。 “妈咪,小桃子找你。”小桃子在楼下到处找她。 云朝赶忙从楼梯上下来,蹲下身,抱住她:“找妈咪什么事?” “一起拍照片。” “好呀。” 小桃子将她的生日礼物——一群小福泥放在沙发上,手里抱着小淘气,又让Sin坐在沙发边。 她搂住云朝,亲她一口。 云朝懂了,小桃子想拍全家福? 缺个拍照的。 云朝叫了一个佣人,帮她们拍合影。 拍了几张,贝绍楼缓步从楼梯上下来。 云朝没有叫上他,不然等小桃子长大了,她该如何给小桃子解释照片? 如果照片不小心传出去,对她和小桃子来说都很危险。 这个生日,热热闹闹。 夜里十点半,荔园逐渐回归安宁。 程风准时来接贝绍楼。 半夜的空中浮着白色的雾气,时近半夜,雾气逐渐浓烈,能见度在降低。 听到车子的响声,云朝从卧室出来,走到室外的台阶上。 “三爷,我送送你。” 他给小桃子过生日,她理应送送他。 站在台阶上,夜久侵罗袜。 云朝随手拿了件流苏披肩,披在单薄的衬衫上,娇美偏冷的脸蛋儿上是淡淡的神情,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 贝绍楼刚准备上车,薄唇轻启:“不用。” “不用就算。” 男人上了车。 云朝目送他的车离开荔园。 贝绍楼是坐私人飞机来的,车子直接开往安市一处小型私人机场。 程风对后排的男人道:“三爷,看得出来,云小姐是真心想送送您。” “她能安什么真心。” “……” 真·话题终结者,程风突然无话可说。 途中,聂华枝的主治医生陶医生给贝绍楼打了个电话,想要一些关于聂华枝十多年前病重时的病例。 安市距离京城飞行时间两小时。 飞机在叙园的私人机场落地。 夜晚寒凉,京城的秋天比安市更冷。 飞机一落地,贝绍楼立即去了他从小长大的那个家——景园。 贝国权和聂华枝成婚后就搬出了贝家老宅,共同生活在市中心不远处的一栋别墅——景园。 搬进去没多久,他们的大女儿出生。 可惜大女儿体弱多病,一出生就住保温箱,几个月没到,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