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公证的阶段?所以你这是通知我,对吧?”
“当然不是啊,大头。爸爸都说了,假如你反对,我们就不结婚了。”
“你为什么不一开始有找老伴儿的想法的时候就告诉我?”
“爸爸没有想过,你会为了我回国啊。”
“所以我耽误你幸福了,对吗?”
“不是的,大头,你不要这样子。假如你接受不了,那你就当爸爸没有说过。”
“我看起来像是一个不希望你幸福,并且只想要你房子的那种儿子?”
“大头,爸爸……”
“啊哟诶,瞧把你吓的。你儿子我呢,虽然离婚的时候比较伤筋动骨,但也不至于指望你的房子过活。假如你真的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爱,我来帮你改造你的老洋房。”
“啊?改造什么?”
“聂教授,您那么大年纪,还娶个小十六岁的老婆,我不得给你搞点无障碍设施?你总不能结婚没几年,就成为人家负担了,你说是不是?”
“大头……你不反对啊?”
“我反对啥?反对有人帮我照顾糟老头子?”
“我是怕你觉得,爸爸只想着自己过日子,不考虑你的感受。”
“我的聂教授啊。我能有什么感受啊?”
“你不是都离婚了吗?又是特地回国陪我。”
“等你结婚了,我把万安桥的重建方案做一做,我也就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你不是喜欢梦心之吗?你要飞跃到哪里去?”
“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梦心之了?是宣适觉得我喜欢。”
“爸爸也觉得你喜欢啊。”
“我才不喜欢!”
“你为什么觉得你不喜欢呢?”
“因为我的终极目标是孤独终老啊,我又没有每天都梦到她。”
“没有每天,那是什么样的频率啊?”
“就是没有啊。”
“一次都没有?爸爸不信。”
“这有什么好信不信的,我有没有梦到,难道你比我更清楚。”
“你没有就没有,为什么特地强调没有每天呢?”
“我就是……”聂广义说到一半,才想起来换一种表达方式:“谁睡醒了还记得自己梦到过什么啊?又不是人人都是梦心之。”
“大头,你最近有没有一下,你自己提到梦姑娘的频率啊。”
“我这个干吗?”
“你一下,就会知道宣适为什么说你喜欢人家了。”
“那你要这么说的话,我提宣适的次数比提谁都多。”
“大头,你不用和爸爸解释啊。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对于爸爸来说都没有关系啊,你只要不和上次一样,不打一声招呼,也不给爸爸看一眼,就把婚给结了,爸爸肯定都是会支持你的。”
“怎……怎么就又开始说结婚了?”
“因为爸爸有这个打算,希望你也可以一起。”
“这都什么跟什么?”聂广义表情不耐烦,语气也不耐烦。
“没什么,爸爸就是那么一说。”聂天勤有意结束这个话题。
聂广义反倒来了劲:“也不是不能向聂教授看齐。”
“啊?真的啊!大头。”
“当然,我密切一下接下来两年的高考,再多去几个学校做客座教授,肯定能找个小我十六岁的姑娘喜结连理。”.
飘荡墨尔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