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的流星雨啊……”梦心之倒是没有特别关注这一类的自然现象。
“现在这个时间,在意大利能看到的,不就……”聂广义话说到一半就有点编不下去了。
都说,人类最不应该做的就是说谎。
这边只要开了一个头,那边就得拿无数个谎言去自圆其说。
天上的星星倒是可以无数,谎言怎么也配有同等待遇呢?
“是这样啊……”
见聂广义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梦心之的尾音拖得也有点长。
“对,就是这样!”
某位天才也不管人姑娘具体说了什么,直接就给应下了。
只要话题能好好继续下去,就没必要和自家姑娘客气。
备注一下,这里的【姑娘】是和【先生】对应的一个称呼,并没有差着辈分,或者其他任何隐藏的含义。
“我平时对流星雨关注的不多,等下有时间就查一下。”梦心之用了考古爱好者最为实事求是的态度。
“姑娘啊,平日里既然都不关注,又有什么好查的?”聂广义的反应有点大:“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啊!”
“流星雨本来也蛮有意思的,阿意肯定是喜欢的。”
“姑娘啊,我的姑娘,你这真要查,不如查查十里红妆。”
“十里红妆?”梦心之诧异道,“查这个干什么?”
“十里红妆不是每一个女孩子的梦想吗?”
“没有吧。”
梦心之虽然不能代表每一个女孩子,至少还是可以代表她自己发言的。
“梦姑娘,十里红妆可是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和万安桥是同一批次入选的,只是隶属于不同的类别。”
梦心之不知道要怎么回应聂广义刚刚的这番话,不置可否地回应道:“我们国家的非遗项目,还是挺多的。”
“是极!但是,关于婚嫁的就没有那么多了,是也不是?”
聂广义很满意自己的表现。
所谓天才,就是不管话题怎么推进,最后都能推进到他想要的方向。
“这个我就更没有关注了。比起博物馆里面,关于婚礼的馆藏,我一直以来,都更关注葬礼。”
“姑娘啊,我的姑娘,爱好应该广泛一些,婚丧嫁娶,在历朝历代,都是同等重要的民间习俗,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好意思偏科?”
“啊……?”
梦心之很想认真地回答这个问题。
努力了好一会儿,最终也只发出了一个语气词。
“扯远了扯远了。”聂广义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一边推进一边卖关子:“姑娘啊,我的姑娘,我要带你去看的馆藏,和万安桥一样,都是榫卯结构的。”
“榫卯结构的馆藏?”梦心之想了想,回应道:“是不是名字里面也带一个万字?”
“诶!姑娘当真是博闻强识、一点就通!”聂广义本来就失眠,这会儿更是一点都不困了,“姑娘去宁波博物馆看过万工轿?”
宁波博物馆的馆藏很丰富,其中最为特别的,是一顶“八抬大轿”。
宁波人管这样的轿子,叫“百子轿”,更正式一点的说法,则是“万工轿”——需要一万个顶级工匠的工时才能完成。
万工轿搭配的是十里红妆。
作为婚俗类的非遗,十里红妆是跨出国过国门的。
梦心之的回答,简单到只有两个字:“没有。”
“没有姑娘怎么能脱口而出呢?”聂广义心下疑惑,直接把心理活动给搬上了台面:“那难不成是姑娘和在下心有灵犀?”
“我猜的。”
“姑娘啊,你肯定不太正常。”
“啊……?”
“正常的人类的智商,怎么一猜就能猜到这样的细节呢?”
梦心之解释道:“我没在宁波博物馆看过万工轿,但我看过最出名的那一顶,纪录片都有拍过。”
“姑娘说的是《国家宝藏》把万工轿列为ZJ省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对吧?。”
“是的,聂先生。”
“出名归出名,姑娘该当知晓,万工轿本身,是出自宁波府的,包括现在收藏在浙博的。”
“嗯,聂先生先前提到的十里红妆也是宁波府的婚嫁习俗。”梦心之并非不知道这个事实,只是并没有对这个馆藏有过多的关注。
浙博和宁博的两顶万工轿都是镇馆之宝级别的存在。
梦心之去宁波博物馆的时候,博物馆正在给馆藏的万工轿装玻璃“栅栏”。
在那之前,宁波博物馆的万工轿是直接对外展出的。
在那之后,就被玻璃给围了起来。
梦心之刚好是在施工的过程去的,因此也就错过了。
再往后,听说宁波博物馆的玻璃栅栏在中间最关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