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回忆过于动人,动人到林格心软一片,她安静而迅速地躺在身侧——沙发很大,大到能轻而易举地容纳两个人躺。后脑勺与柔软的沙发接触时,林格舒服地喟叹一声,那些酒精的确迷惑了她的大脑,以至于她刚躺有了睡意。
林誉之也没有话,那高浓度的酒精逐渐迷惑两人的意志。林格只察觉到在解衬衫纽扣,惊得她险些跳起,压低声音,问:“你在做什么?”
“有点热,”林誉之问,“怎么了?”
林格单手撑着身体,看了好久,又重躺。
喝酒后的确容易热,她也热。酒精在血液里尖叫着反应,热烈的噪音在手臂上凝结成热汗,林格已经喝掉一杯水,暂且还不想喝第二杯,她的裙子勒得腰痛,只能动手松一松,再松一松腰带。
林誉之能清醒地看到她在深夜中的轮廓。
那种浓郁的、扩散的,犹如诱捕器般的月季花香,在排,卵期扩散更甚。
没有动。
不想再惊走林格。
上次只隐晦地表示一些爱意,她就吓到搬家好几日,现在——
林誉之没有更重的试错成本。
在静默中,依仗着身高和睡得向上一优势,垂眼看着林格。
林许柯应该已经坐不住了。
以林誉之对生理上父亲的了解,对方未必直接向林格施压,但半去找林臣儒。
林臣儒年纪越大越温顺,进过一次监狱,是再也扛不起更压力的。
一定回来找林格。
林格呢?
林誉之不知妹妹怎样想。
林格没有提起过件事,好似不在乎。
希望她不提,又怕她不提。
就像她手臂上那道不知何时留的自,残刀痕,林誉之想知道原因,却又忧心那个原因令人无法承受。
们分太久了。
林格睁眼。
她:“睡不着,天花板好像在晃。”
林誉之知道她醉了。
那瓶烈性酒,朋友也有一瓶,拿来做白酒焖鸡,一家三口醉了一整个午。前几日,朋友将件事当作笑话讲给林誉之听,并劝告,最好把瓶酒封存,因为太容易醉人,谨慎饮。
林誉之很少体验醉酒的感觉,上次还是林格刚提分手那日,难以接受,独自借酒浇愁——若不是路毅重闯入,就已经因为酒精中毒而死在有她的城市。
叫:“格格。”
林格转过身,她感觉自己要掉沙发了,房间中温度不高,低到像是有人故意调低了总控的温度。她意识往热源处靠近,额头撞到什么东,她好奇,抬手摸了摸。
嘴巴先于脑子口。
“是什么?”
林誉之:“我的胸,肌。”
“喔喔,”林格,“对不起,哥哥的胸肌,撞到你了,对不起。”
样讲着,她抱歉地伸手摸了摸:“呼噜呼噜,吓不着。”
然后又认真地看林誉之:“要不要,你也撞我的胸,肌?我的胸肌也蛮好看的。”
林誉之闭上眼,叹:“……真不敢信,你在其人面前喝醉了什么样。”
林格还在尝试进行礼貌的邀请,她牵了林誉之的手,想让触碰自己;林誉之不占酒鬼的宜,更乐意被眼前的酒鬼占宜。将手抽离,久不沾妹味的林誉之,不得不将林格的衣领掩紧,以免自己看到不该看的东:“……格格。”
林誉之确认她真的醉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微醺时还有一些理智,只抱着亲亲蹭蹭小声要草草,绝不像现在样,有点清澈的憨傻。
林誉之预想过无数次重得到她的场景,绝不包括酒后乱X个选项。
和强有什么区别。
只是性格有些扭曲而已,并不是强X犯。
刚拢好衣服,林誉之看着林格松衣袖,衣服裹在身上热,她又不能脱,就样艰难地挣了两,没挣。沙发末尾的手机响,成功吸引了林格的注意力,她伸手去拿,是王霆打来的微信语音电话。
“太好了,”手机那边的王霆松了口气,小心翼翼,“你班了吗?格格?我听你白天工作忙,所以没有给你发消息,怕打扰到你……”
林格问:“王霆?”
躺在沙发上的林誉之脸色沉沉。
并不想在个时刻被打扰。
是兄妹俩难得的处时间。
半坐起,将林格抱起,要她坐在自己腿上,搂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