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互相解决需求,”林誉之,“当情人就要有情人的样子,格格,我记得某人过,同时发展多个情人关系。”
林格:“我又没有做什么。”
提到这里,她又傲然:“我还记得某人,这段关系是可以随时终止的。”
林誉之脸上没有一点笑,看着她:“当初甩了我一次,现在又要来第二次吗?”
“我没这么讲,”林格,“我只是提醒你,林誉之,你要记得你过的话,当情人就只是互相解决理需求,你要在当我情人的时候还时时刻刻想当我哥哥。”
林誉之:“我记得一开始你是这么的。”
一开始。
多久的一开始?
林格早就记得了,林誉之却清楚。
一开始,是林格,捂着脸,难过地讲喜欢,爱,哭到肩膀发颤,一抖一抖,压住地难过,泪水能淹没一整个山谷。彼时青葱如她,年轻如她,用最拙劣的方式表达着那奇怪的、扭曲到似乎应该存在的爱意。
后来是她,在林誉之已经决意放下一切道德伦理后,,只是一时兴起,算上数,只是年少轻狂。
林格:“我全都忘了,反正情人就是情人,你又是我亲哥哥,你要想再用哥哥的口吻来教育——”
话没完,林誉之抬手,抓住她后脖颈,要她抬。林格的后脖颈最敏感,平时是让人碰都能碰的,现今被这样按住,顿时如被捏了后脖颈的猫,动弹得,只用愤怒的眼睛看。
“又是你亲哥哥?”林誉之,“格格,你这话没有良心。”
林格抿唇,林誉之的手掌心烫得她脖颈那一处要烧起来。
“从一开始我就拿你当亲妹妹看,”林誉之,“以前你年纪小,喜欢我,我在意,只想着你是我亲妹妹。亲兄妹之间,能有什么解开的仇怨呢?后来是,你把我当哥哥,我很高兴,只想一心一意照顾你。”
林格直愣愣地站着,林誉之的左手拇指爱惜地抚摸她下颌线,她:“你干嘛这些?”
“为什么这些?”林誉之冷静地,“因为从没有对你提起过,以你才一次又一次地伤我的心。格格,我从未怀疑过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后来即使知道误了,你是我亲妹妹,我照旧地疼爱你。”
林格:“要往自脸上贴金,你那个时候是怎么’疼爱’我的?那还是哥哥对妹妹做的事吗?”
“我如果把你当妹妹,早在你告前就对你下手,”林誉之,“你以后再以哥哥的身份照顾你——那你想怎么?想让我把你当解决需求的对象?”
林格:“好吗?”
“有什么好?”林誉之反问,看着倔强的妹妹,捏住她脖颈的手用力,又紧绷着松开;又想让她认看自,又怕捏痛了她,“是每天晚上被我摆出下流姿势侮辱好,还是想要爱、只是纯粹的发泄更好?”
林格没有立刻明的意思,林誉之的这些话明显超出她认知范畴:“什么纯粹的发泄?”
“没有爱的性,纯粹的原始发泄,”林誉之,“哪次是先让你舒服了再?就连厚乳都要垫只手,就怕你痛,怕你难受,疼你,想让你第二天又揉着月土子酸。格格,你明什么是发泄么?”
林格仰脸。
“我如果是你哥哥,纯粹地想搞你,为什么直接拿爸和妈来威胁你?”林誉之,“情人?你未免太高看我的道德,我为什么还要如此给自套枷锁?我为什么直接调,教你呢?还记得我之前讲过的巴甫洛夫条件反射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摇铃,喂食;
摇铃,喂食。
……
时间久了,只要听到铃声,狗狗就自觉分泌唾液。@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巴普洛夫和的犬。
林誉之松开林格的后颈,抚摸、捧着她的脸:“倘若我们是兄妹,我就该搅乱你的工作,拿爸妈威胁你,胁迫你只能过来求我。我就该为你单独购买一套远郊的房子,把你关起来,让你一件衣服没有,让你再见到其人,只有我。只有你对我笑,才给你东西吃;只有对我讲话,才给你水喝。”
林格:“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的。”
“对,是犯法,”林誉之点,慢慢地,“有的是方法让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格格,你的嘴巴一直很好,可我就想让你这么好的嘴巴只亲我含我,只能同我话。我就该让你变成一个看到我就掀裙子的傻瓜,要你被汝到皱眉还身弓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