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是她的手段。
两人在工作上那么的合拍,他用她用得那么的顺手,可突然她就走了。
他处处掣肘,处处不顺,不只是工作上,更是心里面的那叫做心安的河被抽干了。
其实想来可笑自己一直向她索求爱,想在她身上找到爱的影子,感受不到的时候,就会故意让她生气,让她吃醋,才能找到他在她心里存在的证据。
可是自己呢,又做到了些什么?
原来自己什么也没做,自己才是那个伸手等、靠、要的人。
沈南锦手指紧紧捏着窗边的纱质窗帘,在手指之间摩挲着。
“我知道了,我做的这一切都是我想做的,并不辛苦,你别担心了,这件事情我心里有数,你可别像之前那样偷偷在背后给我帮倒忙扯我后腿啊!”
沈南锦故作轻松调侃的语气说道。
提起之前的事情,易学之就有些窘。
他确实是想背后给她帮忙,然后给她个惊喜的。
上次他又不是故意帮倒忙的。
之前沈南锦帮着一个水利局的领导修复一个杯子弄了很久,好几天都没有空理他。
他故意在她那个修复室门口来来回回,走了无数遍,沈南锦愣是连头都没抬一下看他一眼。
易学之本来那天心情就不太好,沈南锦连个反应都没给他。
可以像叱咤风云的易总冷酷惯了,哪里好意思说是想让她理理自己?
于是当天下午,他趁着沈南锦出去,便买了整整10套一模一样的杯子放到了她的桌子上,本以为她会惊喜。
没想到她气得第一次对他动了手,将人按在书房的床上锤了十几下才解气。
可易学之却以为她兴奋成这样,被锤之后转头对沈南锦有些绷着脸,又忍不住羞涩地笑了笑。
“南锦,你怎么知道我最近肩颈不舒服?能不能再给我锤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