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郑先生,武元当然也不感冒的。
甚至相比较而言的话,武元对这种笑咪咪损人的家伙更是瞧不起。
于是还等着武元跟他打配合的郑先生,却只等来了武元一句冷笑,“那是当然了,所以待会儿你老弹完了之后,可不要怪小子说实话了。”
郑先生脸上的笑容顿时有些凝固,随即深深的看了武元一眼,似乎只因武元这一句话,就把武元给恨上了。
“呵呵,好说好说,老夫还最喜欢听实话了,但是要是有人胡说八道的话,老夫可是也会不高兴的。”
武元“切”了一声,然后催促道:“恩呢,您老就别罗嗦了,快点儿开始吧。”
“你……”郑先生差点儿破防,属实被武元的话给气到了。
那边霍大师看到郑先生也被武元给怼了,也是幸灾乐祸,“郑兄怎么不笑了?刚才笑的不是挺开心的吗?”
郑先生深吸一口气,努力的保持着自己和蔼的形象,又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武元后,就对赵宽说了什么。
赵宽听后也朝着武元看了一眼,然后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但武元明显感觉到了赵宽刚才对他不怀好意的眼神。
武元见状直接对赵宽竖起了中指。
在武元看来,这个赵宽和那个郑老头儿都是一套号儿的,都属于笑里藏刀的小人。
彼时,郑先生拿出了一支箫。
“既然比音律的话,那老夫吹箫可否?”郑先生看着欧阳诗诗问道。
欧阳诗诗颔首,“自然是可以的,听闻郑先生的箫声可引来百鸟齐鸣,今日有幸能听郑先生吹上一曲,幸甚!”
郑先生脸上也是乐开了花,随即又是大为可惜的说道:“可惜了,现在天色已晚了,姑娘怕是见不到百鸟齐鸣的景象了。”
未等欧阳诗诗回应,武元就是忍不住催促起来了,“别吹牛皮了,赶紧的吧,还有这么多人等着呢。”
郑先生脸上虽然依旧做笑,但明显看的出来僵硬。
还有那握着箫的手也是紧了紧,仔细观察的话,甚至可以看到手指关节都有些发白了,可见郑先生这会儿有多气愤了。
欧阳诗诗面纱下的红润小嘴儿不禁笑了起来,她其实也不想继续说那些好听的话了,真的心累。
武元倒是给她解围了,而且说的话,也是真的有意思。
这个人,怎么能如此毫无顾忌呢?真是有趣。
不过也庆幸,还好刚才自己没有让武元点评自己的曲目,不然以那毒舌的属性,恐怕她也未必能下的了台。
郑先生也是不想被武元气死,所以也不敢再多言了,略微调整之后,便开始起范儿了。
别说,这老头儿吹箫的本事,还是可圈可点的,饶是武元,也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总的来说,的确比那个霍大师好上一些。
但也只是一些而已,只因为这个曲调好听是好听的,但有些单调罢了。
很快,郑先生也是笑着对众人说道:“今天状态还可以,就是人老了,这一曲吹下来,还真的有些累的。”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反倒是没有人说什么赞美的话,只见众人齐刷刷的扭头看向了武元。
眼下,他们也好奇,这个时候武元还会说出什么雷人的话。
甚至不知怎的,心里居然还有些期待。
毕竟可不是什么人都敢讽刺这种大师级别的人,偏偏武元一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架势,逮谁咬谁,听着倒是蛮过瘾的。
郑先生见此情形嘴角也是略微一抽,他可以肯定这个丑陋的小子一定没憋什么好屁,但他对自己同样有信心,心里打算好了,待会儿定然叫这小子无地自容。
武元这会儿也是乐了,既然你们期待,那咱也不能辜负你们的期待不是。
“郑先生现在可还要听小子的实话吗?”武元来了一招先礼后兵。
“哈哈,但说无妨。”郑先生故作大方的说道。
“那小子就不客气了,我只能说,您老刚才吹的是什么瘠薄玩意儿,吹的是屎吧。”
一句话顿时满足了大家的期待,先不说待会儿郑先生会如何反驳,这话听着是真过瘾啊。
那边欧阳诗诗也是崩不住了,直接掩嘴偷笑。
至于那郑先生的脸色也是黑的不行,“小子,你还真敢说啊,但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以后你别想踏足文坛一步了。”.
倘若武元真是一个穷书生的话,郑先生这一句话的确相当于封杀了武元未来的路,甚至考取功名恐怕也不行了。
可问题是武元根本不是穷书生啊,他的确能说出一个所以然来,但那又有什么意思。
气死这个虚伪的老头儿才过瘾的好吧。
于是武元耸耸肩,然后笑嘻嘻的说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众口难调您老不会没听说吧,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