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冬将刘黎茂移动到车内,自己启动了车子。
等离开庄园,坐在后车座的人苏醒了过来。
“我演得还不演得还不错吧……”
张冬翻了个白眼:“这又是闹的哪一处?”
“他们几个今天明显想灌我的酒,逼着我说出一些真话来……”
张冬将垃圾桶递给了他,刘黎茂在后面催吐。
“这药小姐要是知道你这么用,今天早上就不该给你。”
“反正我与谭跃安之间的隔阂已经解决了,剩下的就让馥儿去骂吧。”他一脸的无所谓:反正她骂自己就是在关心自己。
不骂才不正常呢?
这是傻了吗?张冬摇了摇头:到家后,一定得让采儿来看一看,不然小姐真的会骂娘的。
回到家里,刘黎茂使用了装醉的伎俩直接躺在了沐馥身上。
沐馥哪里又看不出来呢?
早上明明给了快速醒酒丸才出的门,他的口腔里除了有一股酸臭味以外,还有一股药味。
采儿站在一旁看热闹:不知道这次先生会遭受什么样的痛苦。
正当期待沐馥出手时,可是她却叫了冬子一起将人扛到了卧室。
采儿大跌眼镜:“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急忙上去查看,却发现沐馥已经端了一盆热水,水盆里还放着毛巾。
“夫人,要不我来?”她蹲下试了试水温:握草,这是滚烫的水呀,某人可惨了。
躺在床上的刘黎茂似乎感受到了床边的热气,急忙地坐了起来:“我就是有点难受,并不需要你伺候的。”
采儿咧嘴笑道:“怎么不装了?等会儿还能好好伺候呢。”
“你出去。”刘黎茂瘪嘴道:“夫妻之间的事情就没必要让你知道了。”
“行……”这句话永远是她的痛。
林祖昌这个人死得很好,希望后面这两人一直这么打打闹闹地下去,不用经历像梦中一样的生离死别。
采儿因为梦到这件事,避免了自己的伤心而得意不已。
现如今,她也不想考虑什么婚后生活了,只想着好好地看着他们开心快乐就行。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是装的?”
“你忘记了,我虽然是西医,但是中药的药材我还是懂一些的。下次再想骗,就将嘴里的味道清理掉。”
刘黎茂翻了个白眼:“那你还扶着我进来,怎么不当场直接弃我不顾?”
“你想多了,我要不是为了你的面子名声,也会弃你不顾的。”沐馥捂嘴笑了笑:“既然你醒了,就自己好好擦擦吧。”
她走之前还瞪了一眼坐在床上的人:“你这个小伎俩以前我就见识过了,麻烦以后可以换成其他的花样,挑战一下你母亲的心脏。”
他彻底无语了,开口赶人:“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呵呵呵,下次还想骗我,就得多想想……”沐馥笑呵呵地离开了房间。
刘黎茂叹了口气:“为什么你就这么迟钝呢?”
沐馥回到自己的房间:这家伙今天又是吃错什么药了。
难不成谭跃安跟他说了什么?可是即便是说了什么也不会有这样的小动作呀。
她忍不住摇了摇头:“算了,男人总是幼稚鬼的。只要让湘姨看不出来什么把柄,随他去吧。”
这一次算是与谭跃安达成了共识,只要是在威胁侵犯到沐家的利益的情况下,那人会出面转移一些人的目光。
后面有什么时候他们不方便做的地方,谭跃安去做,效果一定加倍。
刘黎茂的算盘打得真响,谭跃安此时却睡不着了。
“他们两个居然有一个孩子了?”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如果说那次没有怀上,那他们两个之间的孩子是怎么怀上的?
这种私密事情他又不能拉着林医生来商讨,只能一个人埋头苦想。
要么说刘黎茂的心眼坏呢?这种事情还说一半留一半的。
谭跃安抓心捞肝的,做什么都不得劲。
但是,要等到那人下一次过来又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了。
现如今就算想着要帮忙做事情,腿脚这样,也不方便,还是安心养伤好了。
他这么想着,强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努力做恢复训练去了。
另一边,刘黎茂坐在书房,询问组织的任务进度。
“现在会日语的不多,还是得让那个女生去偷文件。”
“挺好的呀,这不是跟我们的想法不谋而合吗?”他忍不住笑道:“怎么你还愁眉苦脸的?”
“周家的家室恐怕看不上那小子。”张冬尴尬地笑了笑:“我听李榭说,周家可是行医的,有家底在。那个小子还没什么能力让周家答应的资本。”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