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黎茂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一阵疼:“那我的脸怎么是肿的?”
“那还不是怪你说了胡话,什么前世今生的。你把馥儿当什么了?”林炳生想到这里对他就没什么好话:“是不是得还想着在大庭广众下占便宜,那种猥琐样我真就不想说什么了。”
他气得后仰,自己日常这么谨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那种猥琐样。
“你还别不信。”林炳生笑道:“要不是我孩子出生,他们着急去看,估计你右边的脸颊也是肿的。”
他看着一家人出行,穿着盛装的模样:“今天难道是去参加了我的竞争对手订婚宴?”
“这一申城的病人你也看不完,怎么就叫竞争对手了。”刘黎茂白了他一眼:“周家可是良善人家,你可别使什么伎俩打压人家。”
“谁打压他呀,只是最近那边流传的一些治疗的方子与我这边西医治疗方法有些相似,所以想问问你是不是我那小师妹给人家出了主意。”
“算是吧……周家的女儿与你那小师妹交好,所以弄这些事情并不稀奇。”刘黎茂起身,摸了摸后脖:“怎么我的脖子还痛呢。”
“我打了你一棍子,不然不得消停呀。”
刘黎茂彻底无语了:“我认识你真是我的福气……”
“谢谢,你也是我的福气。至少我们第一次开发的醒酒药能很快让你醒过来……”林炳生得意道:“你既然不能喝,以后就少喝点酒吧……”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醉的很快?”他活动脖子:“只是看到了周家的订婚宴想到了什么,我自己还没给馥儿办订婚宴呢,她就这么跟了我。”
“什么?”林炳生噌地一下蹿了起来:“你们两个没在法国办婚礼呀,就这么随便地让她跟了你,还生了孩子?”
“是啊,我们现在也不在乎这些。”刘黎茂点了点头:“只是看到了今天的订婚宴,我在想着要不要补办一场。”
“要,确定以及肯定,你一定要补办一场,不然我喊穆静荣和谭跃安揍你。”
“行吧,我与她商量商量。”他将身子活动开了,想着去后院接自己的夫人。
结果,刚走到后院,就被沐馥一拳锤到了鼻梁。
“你干什么呀?我哪里得罪你了?”一条红色的液体顺着鼻孔流了下来:“你这是下了死手呀。”
他转身又回到了林炳生所在的病房:“快来给我看看,刚被馥儿打了一拳。”
“你说了什么得罪她的话,好好想想吧,负心汉。”林炳生认命地给他检查,发现并无大碍后,走了出去。
“什么?我怎么一时半会儿就成了负心汉了?”刘黎茂还在莫名其妙呢,张冬又走了进来:“这是你的药,林医生叫我送过来的。”
“怎么回事?我到底说了什么胡话?”
“你说前世的沐馥,和今生的沐馥,哪一个是你喜欢的女人?”张冬一句话提示到了重点。
前世的人都回不去了,现在的他肯定想着是今生的人。
只是现在闹出了这样的乌龙,恐怕馥儿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理我了。
不过,这是不是因祸得福?
她吃自己的醋,这是不是代表她喜欢我?并不是喜欢那个在别院养着的男人了?
鼻子的血依然在流淌,他现在也没空多想,堵住鼻子再说。
刘黎茂讪讪地对张冬说:你跟馥儿说一下,那些都是醉话,不能当真的。
“可是你忘了一句,什么叫酒后吐真言吧……”张冬笑道:“没想到你还喜欢将人当替身的毛病呀……”
他说着,直接走了。
现在这个屋子里,也没人管他了。
大家都围在了产房附近,帮忙检查身体或照看孩子。
“既然沐家没有你的容身之所,要不就在这住几天?”床上的林夫人用着虚弱的声音说道:“我们姐妹两个好好说说话。”
“要走也是他走,怎么可能会变成我走呢?”沐馥笑了笑,继续说道:“你好好养身体,等着我时不时过来看一眼就好。”
“可现在他的酒后真言不是让你气愤得不行,直接给了他一拳吗?你们两个现在聚拢在一堆会吵架的……”
“这就不劳烦林夫人操心了。”采儿抱着已经熟睡的孩子放到她的床边:“他们两个人再吵架也不会打起来,我还没看过一个大男人动手呢。”
“对,可能现在也只是一些误会而已,所以还是回去得好。家里有一个日本人的卧底就够糟心了,现在还想两地分居,恐怕他们要塞女人给黎哥了。”张冬也不知道怎么劝,胡乱说一通,让沐馥心焦。
“这样呀,那好吧……”林夫人虚弱的笑意,沐馥再次深切感受到了林炳生真不如外面传的样子对自己的夫人是多么的好。
“我每月总有那几天休沐,到时候再来帮你看看,带带孩子。”沐馥苦笑道。
自己家的事情还没屡明白呢,别人家的事情鞭长莫及呀。
“今天就不打搅了,我们告辞了。”沐馥朝着林炳生鞠了一躬,离开了产房,采儿与张冬也离开了这里。
她一个人朝着前面走,张冬与采儿跟在后面走。
很快,一行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