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刘黎茂在张冬的搀扶下回到了沐家。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沐馥上前查看,采儿上前喂醒酒药。
“没事,今天陪着岩井先生多喝了点。然后有些人再趁机套话,全部被我糊弄过去了。”
“你确定?”她将男子扶到沙发上:“那这么说,这一关是过去了?”
“算是。”刘黎茂拿着沐馥给的茶水和药吃了进去:“今天就是喝得多了点,其实都是掺了水的那种。”
他嘿嘿一笑,将茶杯放在茶几上,然后倒在沙发上直接睡了过去。
沐馥翻了个白眼:“平日里东子还是得多看着点,不然出事了整个沐家都得完蛋。”
“知道,明天等他醒来,我就让他回忆一下昨天跟那些人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张冬一副黎哥要完蛋的样子。
身为特工,需要时刻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怎么能说醉就醉了呢。
他忍不住摇了摇头,将人带上二楼双人卧室。
浴室里不时地传出一阵阵水声,刘黎茂渐渐地清醒过来。
“给我拿衣服。”
“在床上放着呢。”张冬笑道:“夫人看你醉醺醺地回来,可是气恼得很,你想着怎么圆一圆吧。”
“不是已经圆过了?”刘黎茂靠在浴缸里:“今天那些人拼命灌我酒,就想知道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罢了。”
“那你怎么回的,总不会是如实回答的吧?”
“如果我真的将我们做的事情说出去,那你就没办法带我回来了。”他笑道:“等他们离开我周围,就吃了一颗采儿给我装醉的药物,但是脑子还是十分清醒的。”
“怪不得我过去的时候,你一个人躺在椅子上,无人问津。”张冬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夫人可是担心的很,学校里的那个女的直接亮明了身份,说差点就成了刘长官的夫人。”
起身擦身子的男人听到这里脚下一滑:“什么情况,我与她压根就只见过一面。”
“那我不清楚哟,反正夫人确实是有点气在身上的。”他看热闹不嫌事大:“你小心点,免得等会儿还要夫人伺候。”
“滚……”刘黎茂大喝一声:“赶紧去休息,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好嘞。”张冬离开了房间。
沐馥上二楼,才得知刘黎茂已经躺在主卧休息了。
里面有她的东西,想搬到现在采儿的房间去住,被刘黎茂抓住手腕一把抱住了。
“你喝了这么多酒,还有心思逗我开心?”
“我与那女子可不是她说的那个样子,除了之前见过的那一面,其余的时候再也没见过。”
“我知道呀,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还能这么平静地跟你说话?”沐馥嘴角上扬:“学校里的事情暂时用不到你操心,我能应付。不过他们如果找到你面前,还是要装出我们两人不和睦的样子才行。”
“又演戏?”
“是啊,不演戏怎么能知道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她挣开男子的束缚,从梳妆台边推出一把空椅子,然后坐了上去。
“行,夫人说怎么演就怎么演,我一一配合就好。”刘黎茂耍无赖了起来。
他因为喝多了酒睡得不踏实,便早早起身,去了楼下。
冬子听到动静,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阵,给倒了一杯牛奶和几片面包。
“采儿的这个装醉的药还只是半成品,后劲简直跟宿醉的人一模一样,昨天醒酒的药估计也没缓解多少。”
“没事,总算躲过一劫就好。”刘黎茂按了按太阳穴:“昨天藤原和浅野两人想着要分开采儿和沐馥,被我及时发现拦了下来。”
“那两人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要针对你没完?”
“他们任劳任怨在岩井公馆待了这么些年,而我是后面进去的,并且受器重的程度大于他们,所以心理不平衡很常见。”
“原来新政府那些人争权夺利也就算了,这里面也有人喜欢争。”张冬叹了口气:“以后战争结束了,我一定要找个地方好好隐居起来,这些争斗离我远远的,谁也不见。”
听到这里的刘黎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在这里斗争简直是把一辈子的心机都用在上面了,太累。真的到了那么一天,我们一起隐居,也不孤单。”
“你们两个到早上得做什么梦呢。”沐馥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咱家这么多家产也不允许隐居呀。”
她打了个哈欠:“昨天看西医药剂的书太晚,现在还犯困呢。”
“实在不行,就请个假,在家里好好休息。”
“今天本来就是我休息日来着。”沐馥笑道:“打算跟采儿一起去看看维尔克老先生,我们都好久没去看过了。”
“去吧,不过我听说林炳生最近好像有什么歪心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我也想知道呢,当初如果